“我靠,真的假的?”張義仁故意大驚小怪道。
“騙你做什麼?其實有些二奶收入也不高的,那些老頭子一個月給她們七八千,然後就住在別墅裏,天天吃喝,日子很無聊的。我之前聽說的,有那種做二奶的,因為男的給的錢太少了,還出去做小姐,結果又遇到男的去酒店嫖,就碰見了,特別有意思。”林師傅笑著說道。
“我靠!那後來呢?”張義仁追問道。
“什麼後來?”
“就是那個二奶做小姐,包養她的男的又嫖到了他,結局是什麼?”
“又不是演電視,你非要結局幹什麼?我這也是聽人說的,最後到底啥情況,誰也不知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張義仁有點鬱悶,作為比較有好奇心的那種人,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有結局的故事,這種隻有一半劇情的八卦,讓他最難受了。
接下來,兩個人又聊了很多關於東莞這些包二奶的故事。這些被包養的二奶,有檔次低的,也有檔次高的,檔次低的就是那種一個月給幾千塊零花錢,包吃包住,天天守家裏的,這種二奶其實很廉價,而且包養她們的也算不上真的富豪,隻是個稍微有錢點的小老板而已;檔次比較高的,是那種年輕貌美的,身材像模特,長相像明星,這種都是比較有錢的富商才包的起的,光是每個月逛商場買東西的錢,都要好幾萬甚至幾十萬。
這種相對年輕漂亮的二奶,從富商那邊弄來了錢,因為孤獨寂寞,富商老頭又無法滿足她們的身體需求,就會再轉手包二爺,讓他們在富商不在的侍候陪自己。這就形成了一個怪圈,富商包二奶,二奶包二爺,二爺回頭再包別的女人。各種狗血的橋段層出不窮,你所能想象到的狗血情況,在東莞都曾經發生過,甚至有些橋段,你連想都不敢想。
林師傅說的,他聽到的一個故事,一個女孩子為了幫妹妹上大學交學費,就給一個香港的富商老頭當了二奶,這老頭也挺喜歡她的,對她千依百順的,老頭不在的時候,她就拿老頭給她的錢包了個二爺,然後後來這個男的在外麵又包了個三奶。這女的氣不過,去找這個三奶算賬,才發現是自己的親妹妹。她妹妹大學上了幾年,出來找工作嫌工資低,就想找人包養,結果被姐姐的二爺給包了。
這女的算是拿自己賣身的錢,送給一個男人,讓這個男的玩了自己妹妹。在知道這一切之後,這女的差點給氣死了,她罵她妹妹,她妹妹回了她一句:你裝什麼裝,你也不是一樣賣的,我最少賣的還年輕,能夠爽,你連爽都爽不到。
這個故事讓張義仁無比唏噓感慨,人世間的狗血故事,莫過於此了。
“你知不知道,香港那邊的大卡車司機都有在這邊包二奶的。”林師傅笑著說道。
“大卡車司機包二奶?你沒跟我開玩笑吧?”張義仁覺得整個認知都被顛覆了,大卡車司機有什麼資本包二奶?這不是瞎扯嗎?
“你不知道,香港那邊的大卡車司機工資很高的,他們一個月的工資都是好幾萬,香港那邊消費高,咱們這邊最低工資一兩千,他們那邊最低工資都是一兩萬,那些拉貨櫃的大卡車司機,沒有一定的技術是開不了那種貨櫃車的,所以收入還算比較高,在這邊花個幾千塊,包個大陸女人玩,都很正常的。你想想,又不用幹活,一個月都能拿八九千,女的也願意啊。”林師傅笑著說道。
林師傅所說的大卡車司機是專門給輪船航運拉貨櫃的那種大卡車,那種卡車的長度很長,不是普通人開的來的,這在香港,屬於高級技術工。
“我靠,真牛逼,大卡車司機也能包二奶了,林師傅你怎麼不包一個?”
“我還用包?我是雷鋒,我都是幫別人的二奶排解寂寞,不用自己花錢的。”林師傅笑嘻嘻的說道。
“牛,你可真牛!”張義仁衝著林師傅豎起了大拇指。
回到小享那邊,張義仁在街口下了車,去河南麵館吃過飯之後,匆匆的來到小街上,早早的把攤位給支好了。
這會兒工人們都還沒下班,小街上沒什麼人,張義仁想起中午吃飯時跟阿紅發生的那些細節,心裏忍不住再次蕩漾起來,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阿紅:“你平時晚上都去哪裏玩啊?要不然下次咱們一起去酒吧玩吧?酒吧很好玩的。”
信息發出去之後,他半天也沒有收到阿紅的回應,他想了想,覺得阿紅這會兒應該還沒下班,商場導購員在上班時間是不能玩手機的,沒辦法給他回信息也是很正常的。他把手機裝回口袋,在電腦上操作起來,準備等會兒做生意。
這時,他的手機在口袋裏震動起來,有人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