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老頭子包養你,你嫌惡心,要是換做年輕帥哥包養你就可以了?”張義仁抓到了阿紅話語中的破綻,繼續調笑道。
“對啊,要是真有個有錢的帥哥來包養我,我也可以接受的。你以為上班賺這點錢我不嫌累啊?”阿紅一臉認真的說道。
張義仁頓時被嗆住了,他沒想到阿紅那麼大膽,這話都敢直接說出口。他咳嗽了好一陣之後,才繼續道:“你這麼說,就不怕你老公知道把你關起來打?”
“他敢?老娘讓他跪搓衣板他就不敢跪地板,還敢關起來打我?再說了,就算我在這邊找人包養,他也不知道。”
“你老公不在這邊打工?他在哪裏上班?”張義仁沒想到阿紅竟然跟老公是兩地分居,他的心思在這一刻,有一種意動的感覺。
“他在修鐵路呢,荒山野嶺的,我們倆半年都見不到一次。你打聽這個幹什麼?想包養我?你這個樣子嘛,我倒是能接受,不過你能不能養得起我呀?”阿紅衝著張義仁說道。
張義仁被阿紅的氣勢嚇了一跳,有種想要退縮的感覺--男人就這樣,對比較軟弱的女人,總是覺有比較強的進攻性,但是一旦遇到女人是女漢子或者女流氓級別,自己都有可能被嚇退了。
張義仁轉念一想,覺得有點丟人,自己堂堂一個大老爺們兒,還能被阿紅這樣的少婦給嚇住了?不就是嘴上的功夫嗎?吹誰不會?就算是阿紅真的要讓自己包養,自己說不定還能占到便宜呢,怕什麼?
於是,他開口道:“你一個月要多少?我賺錢雖然不多,不過付你的工資足夠了。”
張義仁知道商場導購的工資其實都不太高,底薪加獎金下來也就是三四千塊的樣子,頂多業績好了有個五六千。商場其他專櫃的促銷員可能工資高,但是優雅不一樣,優雅一直秉承著老板高太的理念,不給員工高工資,這些商場導購員的工資沒多少。
“喲,你還真準備包養我啊?看你那麼年輕,毛長齊了沒有?別褲子脫了你都不知道往哪裏插。”阿紅一臉輕蔑的說道。也不怪她這麼小看張義仁,張義仁長得實在是太斯文了,這樣斯文文氣的男人,騙文藝女青年可以,但是騙對性能力要求高的少婦,實在是差了太多,饑渴型的少婦講求的是床底上的質量,更喜歡猛男,對文藝青年不感冒。
“我靠!”張義仁頓時有種想要崩潰的感覺,這絕對不能忍啊,這簡直是對自己男性能力的侮辱,他咬著牙說道:“不信今天咱們找個機會去你家試試,我不但懂,還很強。”
這倆人說話都已經過火了,這哪裏還是公司同事在聊天,完全是寂寞男女在夜場裏互相勾引對話才會出現的情況。張義仁也是有點被衝昏了頭,他說這番話的時候,身體忍不住有了反應。
阿紅也發覺兩個人的對話有點太露骨了,她倒不是覺得羞澀,而是忽然意識到這個男人是公司裏的員工,自己真的要跟對方發生點什麼,很可能會有很不利的影響。長期獨身的寂寞日子,讓她早就有點壓抑不住自己,她在東莞這邊跟別的男人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隻是這樣跟同事勾搭,還是第一次。
正當兩個人尷尬的時候,一名女顧客走了過來,要求試穿衣服,阿紅趁機招呼客人去了,張義仁想了想,從專櫃離開,來到了商場的衛生間裏,抽了一根煙,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激動情緒和身體反應。
抽完煙,張義仁又在衛生間裏站了一會兒,才重新走到專櫃那邊,看到他過來,阿紅說道:“我還以為你生氣跑了呢,還沒走啊?”
“你就那麼想要讓我走?”張義仁說道。
“沒有啊,你是公司的領導嘛,愛呆多久就呆多久。”阿紅說了一句之後,轉身彎腰在專櫃的下層整理起來。她穿著公司統一發的工裝。
阿紅整理了一會兒之後,沒聽到張義仁開口說話,隻看到他一直站在自己的身後不吱聲,這才意識到張義仁在看她的身體,她直起腰,衝著張義仁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看什麼看?再看就把你的眼挖了。”
“不就是看看嘛,你又不會掉塊肉,怕什麼。再說了,還隔著衣服呢,什麼都看不到。”張義仁此刻整個心都是蕩漾的,他一開口,就忍不住想要調戲。
“死樣!”阿紅罵了一句,蹲下身子整理專櫃。
張義仁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鬼使神差的說道:“我要是包養你,一個月要給你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