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跟出去票雞一樣,票雞之前覺得異常刺激,想要爽,想要玩,完事之後,又開始心疼錢,覺得不值得,反正不管怎麼弄,不都是個射?跟小姐做了射出來,跟拿自己的手弄出來,有什麼兩樣?當然,這是屌絲的票雞感覺,土豪和有錢人是不會因為錢後悔的,因為很多都是不用自己付錢的。

張義仁不管袁娟怎麼勸說,還是堅持要趕回銀豐路去。他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從日租房離開,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了銀豐路的住處。

他明知道薑麗不在家,但是開門的時候,還是擔心薑麗會突然出現,進屋之後,屋子裏黑洞洞的,沒有一個人在,他這才鬆了口氣,把筆記本扔在沙發上,脫了衣服去衛生間衝涼,他要把自己身上袁娟的味道全部洗掉,不讓薑麗察覺。

衣服他也直接扔進了新買的洗衣機裏麵,給洗了一遍--誰知道薑麗會不會在衣服上發現什麼?

收拾妥當之後,他又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破綻之後,這才躺到床上睡了。

“你今天怎麼那麼猛?”薑麗當然感覺得出張義仁的狀態有點不大一樣。

“太想你了唄!”張義仁心中一顫,趕緊掩飾的說道。

“就你貧,天天見還想,騙誰呢?!”薑麗在張義仁的腰間輕輕的掐了一把,嗔道。

“天天見就不能想了?對了,咱們好久都沒試過後麵了,要不明天試試後麵吧。潤滑劑還有呢。”張義仁壞笑道。

有過那種奇特的方式之後,張義仁對那種特別的感覺一直念念不忘,不過薑麗不是那種身體承受程度高的女人,那樣做兩次之後特別疼,所以他一直不敢再提。他這會兒說出來,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而是因為心虛,下意識的想要轉移話題。

“去你的,你就這種事情記得清,我才不要呢,弄一次疼死了,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說。”

周二上班,前台文員呂順心終於回來了,張義仁因為聽朱飛說過呂順心是為什麼請假的事情,所以看到呂順心,總感覺有點怪怪的,而且特意觀察了對方。

他發現朱飛說的沒錯,呂順心應該真的是去做了流產手術,因為呂順心原本是一個很健康活潑的女孩子,整天臉都紅撲撲的,而這次請假回來,整個臉都是蒼白沒有血色的,而且工作的時候,走路的幅度也不像之前那樣風風火火,動作的時候都很小心。

流產手術對女性的身體傷害真的很大,要是多做個幾次,說不定就會終身不孕。張義仁後來混跡夜場,見了很多綠茶妹,有些為了纏上富二代,故意用懷孕這種方式要挾,但是被對方強行打胎,最後落得終身不孕,甚至還有人不得已切除子宮。

工作上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張義仁其實這一整天的班上的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在擔心晚上再次遇到袁娟該怎麼辦。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完全就是多餘的。晚上擺攤的時候,袁娟又來了,對他依然是一副千依百順的態度。

男女之間,隻要有了第一次之後,接下來就沒什麼心理障礙了--睡一次也是睡,睡一百次也是睡。

收了攤之後,兩個人又跑去日租房開了個房間,沒羞沒臊的滾在一起。張義仁心裏那種隱隱的愧疚,在袁娟的主動之下,也化為烏有,他還給自己找了個理由--薑麗做小姐,跟那麼多男人睡過,自己隻跟一個女人睡過,有什麼大不了的?

人心一旦改變,想要重新回到原來的狀態,就很難很難了。很多時候,可怕的不是錯誤,而是我們做錯了事情,還總是把錯誤歸結在別人的身上。

袁娟對於在日租房裏辦事似乎頗有成見,她在雲雨之後,對張義仁說道:“阿仁哥哥,這樣出來開房,太浪費錢了,要不明天晚上開始,去我們宿舍吧?”

“去你們宿舍?宿舍裏那麼多女的,多不方便啊!”張義仁嘴裏這麼說,心裏卻有一種隱隱的衝動。

“那有什麼?她們又不是沒帶過男人回來。上次你也看到了,屋子裏那麼多人,不是照樣有人在裏麵做。”

“說是這麼說,可這樣我總覺得不大好。”張義仁還是有點臉皮薄,要是換做夜場時期的他,一定會滿口答應,而且還會特別賣力,讓整個宿舍的女人都知道他的厲害。

“有什麼不好的?你就是膽小。前幾天我上鋪那個女孩還把她男朋友帶回來了,搞了快一整夜,晃得我跟坐了一夜拖拉機一樣,一個宿舍的人夜裏都沒睡好。”袁娟說道。

“我靠,你們宿舍那麼亂?!”張義仁再次震驚了。

“正常需要而已,有什麼亂不亂的?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先說好,你要是明天去宿舍陪我,可要好好表現,最少也要來個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