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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大哥便回了tj辦理辭職事宜。而離影也不得不再次出發,去hz處理公司事務。
在這期間,隻要月夕得空了,都會去找月夏。
陪月夏一起收拾她的新住處,一起去買她喜歡的窗簾、喜歡的被套四件套、抱枕,還有一些喜歡的小擺件。一起去商場,買喜歡的衣服,看鏡子中的自己,露出得意又自信的微笑。會拎著大包小包,在回去的路上給喜歡的人打電話,彙報下自己敗家的進度。一起去菜市場,買喜歡吃的菜,下廚煮給自己吃,來一杯紅酒,細細的品著,微醉的深夜訴說著彼此的過往青春。
在大哥回來之前,離影約月夏見了個麵。
研磨時光咖啡廳,月夏低著頭,不時攪拌著杯中的卡布奇諾。坐在對麵的離影,安靜的看著她,不知怎麼開口。有些話在心中,反複斟酌了許久,卻還是怕萬一說錯,傷害了月夏。
離影淺淺地泯上一口,還是覺得苦,又讓服務員給拿了兩包糖。
“還是喝不慣咖啡?還是這樣,遷就著別人,委屈著自己?”月夏抬起頭看著離影。
“沒關係,多加點糖就好。”說著,又撕開一包,緩緩地把砂糖倒入杯中。攪拌均勻後,他又泯上一口,笑著說“這樣就剛好”。
包裝紙已經泛黃,當初寫下的話語早已模糊,可離影還是決定把這送給月夏。“雖然有點遲,但好歹還是親自送到了你手上。”這話離影盡量說的風輕雲淡,保持自然。
月夏沒有說話,看著那模糊不清的話語,淚水濕潤了眼眶。她知道是那句“我給你的愛,唯有默默地等待,等你歸來,把我好好去愛。”隻是當初哪個在電話唱《等待歸來》的男孩,沒有等到她的歸來,他等的有點累,累到他放棄了。
是雨花石,五年前離影來南京買去給她,迎接他的卻是一場別離,一句“我們分手吧!”。
8
在月夏的新住處,月夏跟月夕躺在沙發上,聽著音樂、磕著瓜子,不時聊點娛樂。廚房裏,大哥打下手,離影負責掌勺。
“看不出來,你小子廚藝還不賴啊!”看著離影有條不紊地炒好一個又一個的菜,大哥隻有刮目相看地感歎。
“小弟我會的還挺多的,日後大哥就擦亮了眼好好瞧便是。大學太招人女孩喜歡,不方便透露更多的生存技能,怎麼的也要給兄弟們留條活路不是。”離影一臉得瑟地看著大哥,眼神中還有些許挑釁。
“能別擱哥這得瑟不?改明哥去新東方進修進修,三個月就能分分鍾秒殺你。”說著簡單收拾下廚房,便對著大廳的兩位姑奶奶喊“開飯囉!!”。
第一次,在自己的住處,吃上離影做的可口的飯菜,心裏的滋味,月夏說不上來。
記憶裏六年前盛夏的味道是辣。趁父母不在家,離影邀一群熟絡的朋友,來家聚餐。說是露一露自己的廚藝,結果呢,八個菜下來也就西紅柿炒雞蛋還能湊合著來兩口。
六年前的離影,會告訴你他的料理哲學“一辣抵三鮮,辣的你味蕾都沒了知覺,還能******告訴我這菜好不好吃?”於是在他的料理哲學裏,小白菜是要放天車牌香辣醬,龍蝦是要放天車牌香辣醬、辣椒殼、辣椒粉、辣椒麵、大半瓶啤酒。還得感謝離影有限的知識,不然他一定會不假思索地放半勺辣椒精。
想著他們拚命地喝可樂、礦泉水,月夏笑了笑,自顧自地泯了一口紅酒。
“笑什麼呢?”一旁地月夕還傻傻的認為,月夏是看大哥看的在一旁傻笑呢,所以故意調戲調戲她的情竇初開。
“沒...沒什麼,就是想著照這趨勢發展下去,怕是今晚你是睡不好,有點小開心。”想著離影吐的嘩啦嘩啦,空氣中彌漫著酒氣、臭氣,站在一旁的月夕一定會抓狂,月夏笑的有點得意。
盡管有月夕的幫忙,可不善酒力的離影,還是喝多了。不過還好,他不會酒後吐真言,隻會在一旁安靜地睡去。
9
月夏在離月夕銀行不遠的一家律師事務所上班,沒有案子時,她會無聊的望著樓下,看那些推著小車到處叫賣的小販們,有時會看見月夕,總是忘記吃早飯,等空閑了才一路小跑出來買點東西對付著。月夏會撥通她電話,把她臭罵一頓,還威脅著要告訴離影。那時的月夕,會對著她的方向,做一個可愛的鬼臉。
麵試時,人事部經理問大哥“賈先生,你還有別的什麼要求嗎?”。
“盡量不出差,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接受。”大哥再次確認他的要求。
“那好,我們先看看,晚些時候讓我們的員工通知你,還勞煩你耐心等候。”人事部經理,站起來笑著說。
“好的,謝謝您!”大哥伸出手,同他握手,然後開門,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