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尚謠領略到齊齊格比查哈巴特爾更為****的一麵,那就是不會為任何人而讓步,哪怕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過一會兒,兩名大漢將一隻冒著熱氣的浴桶搬進屋,還有一人手中端著木盆,裏麵放著女人沐浴用的物品,放下這些東西他們就退出去了。不過在退出去之前,他們都不約而同的瞄著齊齊格和她看了又看,一個個笑得頗為曖昧。
齊齊格知道兄弟們在想什麼念頭,起身將他們推出屋。
走在最後的一個兄弟笑嘻嘻的咬耳朵:“老大,這回是獨寵還是均分呀。”聲音壓的很低,卻沒有逃過尚謠的耳朵,她臉一陣通紅。
齊齊格則抬腳將那人踹了出去,把門關上,找了根木棍將門抵住這才作罷。尚謠下床來到桶旁試試水溫,剛剛好,再扭頭看齊齊格,他在她剛剛睡過的地方仰頭倒了上去,開始閉目小睡。
“半個時辰後叫醒我。”看情形他似乎要留在這裏。
見他不走,尚謠也隻好隨他去了,畢竟這是他房間,好在半個時辰足夠她洗完澡。她馬上脫去衣服走進木桶將全身浸入水中,泡熱水的感覺就是爽,渾身氣血頓時暢通起來,多日來的疲倦一掃而光。
她洗完頭發,身上也洗幹淨了,舒服的感覺讓她舍不得離開木桶,於是繼續泡在水中享受難得時刻,不多時困意襲來,腦袋開始發沉了。
她打了個嗬欠,心想:洗洗澡就是舒服,好象害喜的症狀也不那麼明顯了,要是能象家裏一樣天天泡澡就好了。
正想著,安靜的屋裏突然響起齊齊格的聲音:“還是早點出來好,你的病還沒好呢。”
她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再看齊齊格,他依然在閉目假寐,隻是豎著耳朵在聽她的動靜。尚謠忙擦了擦身子,穿上衣服走出來。本想把東西歸置一下,齊齊格又道:“放著吧,一會兒讓兄弟們收拾。”這回他沒有閉眼,而是靜靜的看著她,伸出手臂示意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