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抓錯吧,她真是兵部尚書方書海的掌珠?”
“千真萬確,我們還問過下人,沒錯的。”
“混帳!據我所知方中堂半個月前已經告病回山西老家了?怎麼可能將掌珠一個人留在京城?”方箏醒來時正好聽見這段談話。說話的人嗓音很粗,象是個急脾氣,聽上去好象在談論她的事。
發生了什麼事?她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嘴裏也塞著東西,試圖動一動,發現手腕被反綁在身後了。
怎麼搞的?莫非遇到劫匪了?她支愣著耳朵想聽他們在說什麼,結果越聽越狐疑:兵部尚書?這不是古代的官銜麼?
“老大,隻剩下掌珠不是更好麼?少了我們很多麻煩事。”
說話的這個人有幾分竊喜,隻聽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粗嗓音的男子低罵:“你懂個屁,她家人不在京城我們朝誰要贖金?看你辦的事,不是抓個沒背景的野丫頭,就是抓個要不到贖金的千金。我白養你這個飯桶了!”
“老大,是你說要挑有錢人家的丫頭抓,我好不容易抓回一個你又不滿意……這劫匪的活好做麼,稍不留心沒準就被順天府的官員抓進去了,我這是在玩命啊,容易麼我。”說話的人滿腹牢騷。
順天府?這名字聽起來好熟悉啊,好象在哪裏聽說過?方箏納悶的想著,一邊用力掙紮,突然聽不到他們說話的聲音了,少頃,一隻大手揪住她衣領,一把將她從地上拎了起來,口中的東西也被人拿掉了。
“你叫什麼名字?”粗嗓音男子問。
方箏咳了幾聲,好容易把嗓子癢癢的感覺壓了下去,喘息的說道:“你們是誰?我不報警,你們也不要傷害我,有話好好說。”
“我們都是苦漢子,隻劫財不劫色,你有錢麼?”
“有有。”方箏忙點頭,“聽這位大哥的口氣是個好說話的人,不妨鬆開我,我們麵對麵的談?”若手腳被縛,即便再有能耐也無法施展拳腳,她隻想先讓自己解脫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