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哈巴特爾微怔,不曉得她說這句話是何意。尚謠應該知道蝶衣的事吧,蝶衣是個軍妓,在這裏沒有任何身份地位,她這是吃得哪門子醋呀。查哈巴特爾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一時之間沒有說話。
方箏牽著馬漫無目的的散著步,現在她真有點為尚謠抱不平了,放到她身上才不會這麼委曲求全的待在他身邊呢。
不過再怎麼說那是人家的事,現在的她一心想早點回中原,直覺告訴自己簡寧不在這裏,應該在內地才是。好在查哈巴特爾已經答應她等病好就帶她回中原京城看她哥哥尚軒,她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想著心事不知不覺走到了校場,那裏的勇士們在練習射箭和摔跤,她扔下馬,朝他們走過去,侍衛們想攔卻沒攔住,她執意湊到摔跤圈外觀看。
這次伊達在跟另一個人較量,對方塊頭大,伊達打得很吃力,周圍的人都在跟他助威喝彩,漸漸的,她也入迷了,忍不住叫道:“攻他下盤,下盤!”
一出口,周圍的喝彩聲頓時消失了,打鬥的兩個人也停了下來。
伊達意外的叫道:“夫人?”她怎麼又來了?
方箏指指他們,“別停呀,繼續繼續,剛才你完全可以鑽他空子攻下盤,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用?”伊達愣愣的看著她,方箏誤以為他聽不懂,走過去讓對方按剛才的姿勢站好,然後比劃起來。
“哪,剛才他是不是這樣子,你應該這樣反擊。”她一招招分開解析,伊達在她的指揮下走了一個招式,方箏不滿意的搖頭,“不對不對,來,我給你親自示範一下!你,還按剛才的動作進攻!”
對手哪敢跟夫人過招,遲疑的看向伊達,伊達咳了一聲將頭轉向另一側,那表情似乎在說:自己看著辦吧。周圍的勇士們麵麵相覷,很快大家的視線朝她身後飄去——
伴著急促的馬蹄聲,查哈巴特爾帶人朝這邊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