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她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暈過去,她不是已經好了麼?”
紫陽的手指按在方箏的脈門處,靜靜的聽著,對查哈巴特爾的話充耳不聞。
說也奇怪,自紫陽的手指一按上脈門,仿佛有股清氣注入體內,她的神智竟然漸漸清醒過來,急促不均的呼吸也隨之變得平穩悠長,隻是礙於查哈巴特爾在身邊她不願睜開眼,依然裝成昏迷不醒的樣子。
“快說話呀,她到底怎麼樣了?”查哈巴特爾焦急的問。
紫陽頭也不抬的冷道:“之前我怎麼說的,要想讓尚謠徹底痊愈至少要等一個月,可你呢?竟然現在就迫不及待的與她同房,查哈大人,我很遺憾人竟然連一個月的時間都不願等,事已此至我實在無話無說。”紫陽冷淡的話語說得查哈巴特爾汗顏之極,他很沒麵子的正要辯解幾句,紫陽抬起頭來看向他:“尚謠的底子差,這次流產已經讓她大傷元氣了,你非但不讓她靜心休養,還強行迫她劇烈活動……”
“哪有!我明明什麼也沒做!”他忙分辯!
“什麼都沒做?”紫陽一臉懷疑的看向方箏身上被撕破的衣裙和淩亂的床鋪,事實已說明剛才的情形有多混亂了,肯定是方箏不從,跟查哈巴特爾發生過爭執,不然也不會喊出救命的話來。
這時,方箏靈機一動,故意裝出一副睡不安穩的樣子發出囈語:“……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查哈巴特爾從紫陽的眼神中讀出了懷疑不滿和失望,他無顏的胡亂道:“好了好了,以後我不碰她就是了,告訴我她沒事吧?為什麼還不醒來?”
方箏心裏打起了鼓,生怕被紫陽察覺她在裝睡。
“先讓她好好睡吧,今晚你最好搬去紅帳那邊,你不在有利於她養病。”
“我在她也可以養病……”查哈巴特爾不服氣的說,隻是話說到一半就被紫陽一個不信任的眼神逼退回來。的確,他若在的話,總會不分份的跟夫人動手動腳,他根本克製不住自己就象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