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壓疼我了。”她靜靜的看著他,說道。

他一怔,抬起腰略略側過身子,方箏終於從他身下抽出自己的腿,臉上緩緩浮起一抹報複性的微笑,口中說道:“不好意思,我也有更放肆的方法降服你……”說罷,剛剛獲到自由的腿迅速曲起膝蓋重重朝他下身攻去。

自方箏蘇醒以來她臉上除了好奇不解和敵意外,似乎再沒其它的表情,這會兒查哈巴特爾終於從她臉上看到了久違的微笑,心一暖,竟沒有注意到她的笑容裏透著幾分古怪,直到下身劇烈的痛疼感傳來,他一下子鬆開了束縛她的手,蜷縮起身子,不住的大口呼吸。

“尚謠”悅耳的嗓音得意的笑:“以前的尚謠沒有這樣對你做過吧?嗯?”

方箏見此計成功,爬起來便要開溜,查哈巴特爾長臂探去竟撲了個空,隻見她靈活的象個羚羊幾下就跑遠了。

“該死!”他低低咒罵著,搖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她那一腿力道不小,再勁大一點沒準他就成廢人了。

查哈巴特爾的坐騎疾風正在附近吃草,她跑過去一踩馬蹬飛身坐了上去,不遠處有幾名鐵衛在警戒,乍一見夫人獨自跑出來還騎上了疾風,他們奇怪的麵麵相覷卻沒人上前阻攔。

方箏回頭望向查哈巴特爾,他正忍著疼痛朝她快步走來,看他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剛才那一腳傷他不輕,她輕笑:“這下他應該不敢小覷她了吧?”

拉起馬韁繩,正要駕馬離去,意外的發現自己個子矮,兩隻腳竟然無法踩進馬蹬,眼見查哈巴特爾要追上來了,她顧不得許多,一夾馬肚,風似的竄了出去。

看到“尚謠”騎著自己的疾風飛奔,查哈巴特爾的心忽的提到嗓子眼,尚謠那笨拙的騎術連自己的坐騎都騎不好,現在卻騎著他的良駒狂奔,萬一從上麵摔下來怎麼辦?他忙把手指放入唇間,一聲清亮的哨聲響起,誰知方箏早有提防,揚起馬鞭狠狠抽打坐騎,硬是駕馬跑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