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要回來,要回來的。”張愛告別後,就回家了。原本打算去老家的,可天黑的太快了,也已經沒有了車。想想還是回家去吧。
‘愛,看透了是可悲的,看不透是可憐的,愛不要繞進自己為自己畫的漩渦。’
‘愛,看透了.......’
張愛微顫,怔住。
她是產生了幻聽嗎?
那麼的熟悉,那不就是剛才哥哥對自己說的話嗎?
張愛長歎了一聲:“罷了。”
讓讓躺在床上,還回想著今晚與母親說的一席話,也許是自己很少能與母親這樣的談心,這樣將自己遇到的困難和不悅講述給自己的媽媽聽。
多少年了,讓讓從來不把心裏話對父母說,她們會慪氣,會爭吵,會調侃對方,就是不會主動向對方說心裏話。其實讓讓媽媽一直都很想走進女兒心裏的,無奈讓讓一直將媽媽關在門外,所有的人都覺得讓讓很聽話懂事,但她的媽媽知道自己的女兒絕對不是這樣的孩子,當所有的人都覺得讓讓沒有像大多數女孩子一樣矜持或者說溫婉如玉時,讓讓媽媽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有別人孩子沒有的一麵。
虎毒還不食子,雖然很多時候自己都是扮演者一個挑剔的母親角色,好像壞人都是自己做了,但是打心底說,那也是一種愛,一種被青春叛逆拒絕的母愛,不得不用看似嘮叨煩人的方式來表達。
mp3裏的音樂響著,輾轉反側一陣後,讓讓就睡著了,音樂沒有關,耳機從耳邊掉落在枕邊。被子蓋的很厚,因為很熱吧,讓讓臉上有著淺淺的紅暈。
夜深了,黑暗中讓讓好像覺得門口方向有一束光打在自己的臉上,睜了睜自己朦朧的而雙眼,自己也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隨即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此時的蘇橋正在昏黃的台燈下奮筆疾書,那是一種難得的認真。
“蘇橋?”母親小心翼翼的叫著他。
“嗯,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語氣裏沒有埋怨,也沒有慌亂。很自然的伸手拿過旁邊那堆書上的試卷蓋上自己麵前的而筆記本。
“怎麼還不睡,我記得你很少熬夜加班的啊,怎麼今晚特例啊。”邊說邊往蘇橋走去。
蘇橋心裏一驚,立即關了書桌上的台燈,起身走向了母親。
“哦,沒有,已經完了,就是不怎麼睡得著,就說看看書,消磨時間。”順手做著理床鋪的動作:“媽,你早點休息吧,難得不出差,在家。”
“嗯,好。”媽媽拍了拍蘇橋的肩膀,是一種寵溺,也是一種欣慰。
正準備要走時候,餘光看了眼床:“蘇橋啊,這個被單不要了吧,好久了,我記得高一時候買的吧。而且小了。”
“沒事媽,我知道。”蘇橋一隻手摸著被子,眼睛溫柔的看著媽媽說著。
“嗯呢,改天一起去再買一套吧,當年啊,我就怕我選的你不喜歡,就張愛和讓讓幫你挑的,沒想到是這種碎花色,我以為你不喜歡呢,結果沒想到你最喜歡的居然是這一床。改天我去看看還有類型相似的沒。”
“啊?算了,媽,我不要,不要給我買這種。我自己去買。”蘇橋一臉嫌棄的說。
“為什麼,你不是挺喜歡的嘛。”她很納悶的看著蘇橋。
“額,媽,你快去睡吧。”說著起身推著媽媽的肩膀,將她推了出去。
“這孩子。”
白陌羽其實才來到現在這個環境,很陌生,雖然之前就是住在這裏,可是畢竟離開了這麼一些年,自己又作為插班生,其實班上的人多多少少對於自己都有一些質疑的聲音,好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