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煩見到紅臉大漢被作弄的如此狼狽,雖然心中仍暗暗抱怨剛才他與炎炎在房間內嘻笑玩耍,但此時感到炎炎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過分。
吳煩怒氣衝衝的衝上二樓,想要前去與炎炎對質。可他的手剛扶上炎炎的房門,發現房間裏燭光滅掉,房間內是一片寂靜。
吳煩擔心炎炎已經上床休息,再加上上次就被沈魚誤會,他總覺得孤男寡女深夜獨處一室不太好,於是隻能作罷,憋著一肚子悶氣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一夜輾轉難眠的吳煩很早就起床。他來到後院,向店小二詢問紅臉大漢的情況。
“小二哥,你們老板怎麼樣了?”
“老板他昨晚深夜回來了一會兒,我能明顯感到他精神不振。他覺得沒有臉麵再見你們,收拾好東西便匆匆的離開了。”店小二一臉無奈的說。
“他去哪裏了?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吳煩怕紅臉大漢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畢竟對大多數男人來說,麵子比什麼都重要。
“老板沒說去哪裏,隻是說沒臉再見你們,要出去躲一段時間。”店小二說著說著居然暗暗落淚,“我養的豬最後還是死了。”
吳煩聽到紅臉大漢不會有事,心裏稍稍好受一點。他怕店小二會為了他養的豬死亡而再次抱住自己,連忙找了個借口,退回了二樓走廊。
吳煩想到昨夜本打算要與炎炎對質,可是她房間內已經熄燈便當時作罷。現在天已大亮,想必她已經起床。
吳煩來到炎炎門口,猛的推開房門衝了進去,見炎炎依靠在窗台上,未經梳理的秀發如瀑布般垂到窗外,隨著窗外的微風飄搖飛舞;窗台上立著一隻羽毛通紅的鳥,這鳥有鴿子大小,但長相比鴿子優雅很多,通體沒有一根雜毛,一眼望去全是火焰的顏色。
炎炎此時左手做碗狀高高舉在紅鳥的麵前,像是在喂它吃東西。她見吳煩沒有敲門便突然闖進來,自己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想要將紅鳥藏起來可是已經來不及,這一切都被吳煩看在了眼裏。
“吳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還沒有洗漱梳妝呢。”炎炎這次表現的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傲氣,氣勢明顯有些削弱。
吳煩也不與她客套,開門見山的說明自己的來意:“紅臉大漢是不是被你作弄的才落得如此下場?”
炎炎知道吳煩早晚會來責問自己,她不慌不忙的用木梳梳理自己光亮的秀發,“對,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先用迷藥迷幻了他,讓他覺得胳膊伸進盒子裏,出來後手掌就被咬掉,想要嚇唬嚇唬他,給他點教訓。可是他並不知收斂,還是繼續大膽冒犯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我隻是耍了一點小手段,讓他吃點苦頭罷了。”
吳煩見炎炎說的這一切猶如家常便飯,絲毫沒有感到一絲內疚與悔改之意,心中大為惱火。“隻是因為他稍稍得罪了你,你便狠心利用幻想嚇唬他不說,還喂他吃了豬糞,將他推入豬圈中,讓他抱著母豬睡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