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煩見仁實子不顧受傷的兩位同門,仍要跟自己搏鬥,忙嚐試製止他。
“大師兄,他們受傷都不輕,你還是帶他們回空靈山療傷吧。”吳煩說這話的本意是不想再和仁實子打鬥,剛才他已經失手重傷了兩位師兄師姐,此時不願再增加與他們的誤會。
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一到了仁實子三人耳中,他們都聽出了滿滿的嘲諷之意。
“大師兄,你不用管我們,殺了他!”義勇子躺著地上,捂著受傷的胸口對仁實子大喊。
一向內向老實的仁實子此時也難免怒火攻心,麵對吳煩的羞辱,他不得不使出自己最厲害的殺招攻向吳煩。
吳煩見仁實子誤會了自己,但危難當頭,他再向仁實子解釋時間已經來不及。吳煩迫不得已又使出醉拳,此時的吳煩已經可以將醉拳心法與招式無縫對接,對體內的內力也可以隨心所欲的支配。
仁實子雖然十分憤怒,但他粗中有細,始終保持這一顆冷靜的心,他見兩位同門陸續受傷,斷定酒魔煞一定在旁邊伺機偷襲,於是並不敢全力進攻,而是留了一半的實力以防備酒魔煞突然的偷襲。
仁實子的保存實力和吳煩的功力大增使得兩人一時打鬥的難解難分,義勇子和賢明子在旁邊看的也是緊張萬分,恨不得能夠湊上前去助師兄一臂之力。
二人正在聚精會神的搏鬥,吳煩突然看到仁實子背後的竹林中一陣抖動,他不禁心中一驚:“壞了,恐怕是空靈門的另外高手前來支援了,這下自己可保不住酒魔煞苦心經營的這個小島了。”
吳煩以為來的是空靈門的援手,抱定必死的決心,攻勢則更加猛烈。
仁實子本來就保存了一半的實力注意周圍的情況,自然也察覺了身後竹林中的動靜,他知道一定來者不善,所以吸過義勇子的劍,一把拋向竹林中。
“啊!”竹林中果真有人,隻見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從竹林中跑了出來,手中抱著一個柔弱的女子,女子腹部插著一把利劍,正是剛才仁實子拋出去的那把利劍。
吳煩沒想到竹林裏的不是空靈門的援軍,而是歸來的酒魔煞和容兒。此時酒魔煞懷抱著中劍的容兒,眼睛通紅的盯著仁實子,就像要滴出血一樣。
吳煩遠遠的看到容兒虛弱的躺在酒魔煞懷中,眼睛禁閉,麵色煞白,血不斷的從她的傷口流下來。
吳煩想到自己自幼與容兒相識,多次遇難都是容兒出手相救,而眼前的容兒已經不見了往日的活潑青春,這都是麵前的仁實子害的。
吳煩暴怒著調動起丹田中所有的內力,聚集於手掌上,一掌向仁實子拍去。
仁實子知道自己一劍擊中容兒,今日惹了大麻煩,所以注意力十分集中。仁實子感受到吳煩這一掌蘊含了大量的內力和怒氣,不敢貿然對付,提起寶劍,將劍鋒直逼吳煩的手掌,想要逼迫他勉強收掌。
但此時吳煩的眼中已經沒有了劍鋒,沒有了仁實子的攻勢,有的隻是無盡的仇恨。吳煩迎著仁實子的劍鋒出掌,手掌絲毫沒有收起或者改變姿勢,任憑利劍貫穿他的手掌,一直刺進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