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穿過竹林來到幾座房屋前,此時的吳煩已經是全身濕透,而轉臉一看酒魔煞和容兒,他們的衣服確是幹的,沒有一絲水跡。
“你們…你們的衣…衣服…”吳煩心中納悶,大家走的都是一樣的路線,怎麼自己渾身上下濕的像落湯雞一樣,而酒魔煞和容兒的衣服卻一點沒事?
“嗬嗬,看你那傻樣。我每天都在尊主這個竹林裏路過、玩耍,雖然下雨但是也知道哪裏可以避雨,哪裏不會被淋到,可惜沒來得及提醒你。”容兒看著吳煩的傻樣,忍俊不止。
“容兒,快帶客人去我的臥室換件幹淨衣服出來,一會兒別受涼了。我在“一白居”等你們。”酒魔煞言語中自帶一種威嚴感,說出的話不容容兒反駁。
當然,容兒見酒魔煞對吳煩青睞有加,不僅帶他來自己的地盤,而且還讓他換上自己的衣服,想到酒魔煞一點都不排斥吳煩,容兒偷偷的心中暗喜。
吳煩跟隨著容兒進入酒魔煞房間,這一路上也是機關重重,稍有不慎就可能掉入陷阱當場斃命。
吳煩以為這麼多機關陷阱保護的房間一定是擺滿了各種奇珍異寶,要不就是藏有酒魔煞賴以成名的武學秘籍,可誰知道一進入酒魔煞的房間,陳設簡樸的令吳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房間裏隻有一床一櫃,沒有其餘任何擺設,床上不鋪軟墊,硬邦邦的床板上隻鋪著一層洗的發白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床單;床尾立有一門衣櫃,打開衣櫃,裏麵隻有三件長袍,而且顏色樣式基本相同。
房間雖然陳設簡單,但打掃的十分幹淨,金黃色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暖洋洋的令人很舒服。
容兒為吳煩挑出一件稍稍偏小的長袍,示意吳煩就在這裏將濕透的衣服換掉,之後自己徑直出門,並轉身關上了房門。
吳煩又環視了一圈酒魔煞的房間,此時整個房間就剩他一人,他突然感覺到自己對這個房間,包括陳列擺設都特別的熟悉,仿佛在哪裏見過這個房間,可怎麼努力的回想都回憶不起來。
“吳煩,換好了嗎?”容兒的敲門催促聲將吳煩從剛才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他嘴上忙答應著容兒,手上動作加速,三下五除二換好了衣服。
“我先把髒衣服洗了把。”吳煩將充滿自己汗臭的衣服藏在身後,不好意思被容兒看到。
容兒哪裏顧得上這些,一把奪過吳煩的衣服,隨手扔在了井邊,拉著吳煩的手向“一白居”跑去,邊跑邊說:“尊主那麼青睞你,我們快點吧,別讓他等急了。”
“一白居”位於竹林的另一側,當吳煩看到“一白居”的牌匾是開始懷疑這酒魔煞到底真的是高雅之人?還是隻是在附庸風雅?前麵書房的“湖月軒”三個字名字起的詩情畫意,字寫的韻味十足,可麵前的“一白居”則白話味盡顯,而且字體潦草,十分的狂放,好似這兩處牌匾根本不是一人所作。
容兒卻沒有關注吳煩的注意力放在哪裏,她著急的推開門,將吳煩引入“一白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