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李啊,這城門還是不能輕易打開的。皇上有規定這城門過了時間就不能隨意打開,除非有軍國大事,你這一開門萬一被上麵知道了,那可就是引火燒身了。”旁邊的人好言相勸。
“可是他們可憐兮兮的。”哨兵覺得昨日沒有給吳煩開門,今日再拒絕他們心中於心不忍。
“你看他們身上血跡斑斑,渾身傷痕,身份很可疑,我們還是裝作沒看到吧。”
“大哥所言極是,幸虧大哥及時提醒,不然今日必將釀成大錯。”哨兵被旁邊的人說服,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決定不顧吳煩的饑寒交迫,不再給他們開門。
“兄弟客氣了,天這麼冷,走,我們去喝兩杯暖暖身子。”旁邊的人才不會顧及吳煩的冷暖,拉著哨兵去營地喝酒。
吳煩在城下仰著頭向城牆上望去,他今日遇到了昨日的哨兵,以為熟人一定會對自己網開一麵,所以信心滿滿的等候哨兵給自己開門。
可等了一柱香的時間,不但不見城門打開,連哨兵的人影都不曾再見到。吳煩的脖子已經仰的酸疼,他忍耐不住,對著城牆上又大喊道:“哨兵大哥…哨兵大哥…”
可吳煩的呼叫飄上城牆上猶如石沉大海,沒有一絲回信。
容兒在一旁看了良久,她已看透哨兵不會為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去頂隨意打開城門的風險。她拉住吳煩的手,溫柔的說:“吳煩,不要再叫了,他們已經不在了。”
“什麼?不在了?你把他們殺了?”吳煩聽到容兒說哨兵不在了,以為她一時氣憤,使用妖術殺害了哨兵。
容兒是又氣又好笑:“我一直在你身邊,怎麼會把他們殺了?他們一定是去屋子裏麵取暖了,天這麼冷,風這麼大…”
吳煩這才發現,無意中又誤會了容兒,忙不好意思的將她的手攥緊,發現容兒的手十分冰涼,猶如墜入冰窖一般。
“怎麼這麼冷?你生病了嗎?”吳煩關切的詢問容兒,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容兒披上,卻發現自己的破爛外套已經在枯井內被撕碎製成了防護麵罩。
“沒事,我們快進入曲城去尋找慧永大師的屍體把,將他早日埋葬也好讓他安息。”
“好,我們去那邊,我帶你跳過城牆。”吳煩拉著容兒指向自己上次跳牆的角落。
容兒沒有說話,隻是拉近吳煩,用力的向最近的城牆撞去。
吳煩還沒反應過來,他見容兒帶著自己向城牆撞去,不知道她想幹什麼。這城牆雖然不是鋼鐵打造,但也是青石砌成,自己不是鋼筋鐵骨,這一下撞上去,非要骨折不可,想到這裏吳煩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容兒拉著自己停止了腳步,吳煩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來到了城牆的另一麵。吳煩發現容兒居然帶著自己穿牆而過,進入了曲城。
吳煩摸了摸身上,確認自己並沒有受傷,一臉驚喜的望著容兒,容兒則不好意思的低頭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