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何已樂？”一位鬢發蒼白胡須長而稀的先生手捧著一本書環視書塾問道。
書塾一片寂靜。
“惟自由是矣…”一個頭紮著通天辮的小女孩正要回答。
周圍的學生都慌忙站起來，連先生都一臉慌張的看著她。那小女孩看著大家，記起了什麼，連忙咽下即將出口的話語。
大家鬆了一口氣，又重新坐下了。
先生咳了咳，對著小女孩慈祥地說:“蓁蓁啊，我知道你天資聰穎，但以後你還是少回答吧。”
“可是，先生…。”名叫柳蓁的小女孩為難地看著先生。
“咳咳”，先生別過臉去，“這回答問題的機會還是留給其他人吧…”
這大家可不同意了，嚷嚷著“先生，這可不行，這可是柳蓁那奇怪的體質惹的禍！憑什麼我們要承擔啊！”
先生皺了皺眉頭，朝著那個起哄的學生怒斥道:“不可胡說！答個問題又不會怎麼樣。”
那個起哄的學生是當地的小霸王，被先生這麼一訓斥，更委屈了，反駁道:“明明就是她那個‘裝逼遭雷劈’體質…”
小女孩柳蓁看他們要吵起來了，就跟先生說：“先生，沒關係的。不要吵了啦。”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先生，說著哀求的話語。
先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憐愛地摸了摸她的頭，和藹地說：“蓁蓁，委屈你了。”先生轉過頭狠狠地瞪了那個起哄的學生一眼，“要是你不回答問題，那就叫你爹娘拿出修繕學堂的費用吧！”
先生嗬嗬嗬地陰笑了幾聲。那個學生被嚇得打了個寒顫。
那個學生可是個見風使舵的機靈鬼，他立刻流著眼淚抽鼻涕朝著柳蓁道歉：“先生，蓁蓁，是我錯了，我再也不這樣了，原諒我吧。至於問題，以後都由我承包了！”劉跋大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看著那小霸王劉跋副樣子，大家哄堂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