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石是覺得勝白把話說的太滿了,對麵的丁供奉雖然也是鬥皇,但是淩石能感覺到他是一個高階鬥皇,而且淩石肯定勝白不是他的對手。
雖然可能鬥起來勝白不會有什麼損傷,但是一味的挨打在外人看來就是輸了。淩石可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人啊!
丁供奉決定勝白實力還是挺強勁的,剛才根本不防禦而且看他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受傷。雖然這些手下都是一些鬥師和大鬥師,但是自己這樣的高階鬥皇尚且也無法像他這樣一點不防禦。
由此可見,勝白比自己更加厲害。當然這僅僅是丁供奉自己心中的猜測,而正是有這樣的猜測才讓丁供奉不敢輕舉妄動。
那位公子哥看到自己的一群手下都被打倒在地,一時之間瞠目結舌。他雖然很草包,但是也知道這麼多人,其中還有一些大鬥師。
在他的眼裏,丁供奉這樣的鬥皇已經是超級無敵地存在了,而大鬥師也已經是高手。但就是在他眼中原本的高手,現在卻倒了一片。
“如果你不上的話,那就離開這裏吧。”勝白看到丁供奉沒有任何想要出手的意思,不經催促道。
現在勝白覺得自己一幫人剛來月夜城,能不惹麻煩還是不要去招惹這些本地勢力,即使這勢力可能不是很強大。
丁供奉聽到勝白的話,稍加猶豫之後,就帶著這公子哥離開了醉仙樓。
“丁供奉”在路上,那公子哥對著丁供奉說道:“為什麼你不親自動手教訓那群人?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完全有能力幹掉他們。”
丁供奉看著那公子哥一臉崇拜,還有眼神中那迷惑之情。腦中不經浮現出‘爛泥扶不上牆’這句話。
不過介於他那崇拜之情,還有那身份。丁供奉耐心地解釋道:“對方出手那個年輕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旁邊那個沒有出手的年輕人。”
公子哥聽到丁供奉的話,更加不解:“沒出手的年輕人?更可怕?”
丁供奉沒有繼續和他廢話,徑直朝前走去。現在已經不是這公子哥和那年輕人的事了,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羞辱,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了,得回去和其他人商議一番。
勝白看到那領頭的竟然真的帶著那公子哥直接離開,忽然覺得有些莫名的失落。自己還沒威風夠呢,怎麼就走了呢。
不過淩石卻在那丁供奉離開時候留下的那眼神,看到了更大的麻煩,如果不是有那麼多人在場看著,淩石絕對有直接殺了他的打算。
現在這種情況是淩石最不願意看到的,自己等人都處於被動階段。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對方最高什麼實力也不清楚,完全都是靠自己判斷。
被當作獵物的感覺,淩石非常不喜歡。但是現在淩石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等到下次機會一次性解決所有問題。而且琊天的問題,也要找機會去解決下。
一夜相安無事的過去,第二天一早。
“老大”勝白對著淩石問道,“我們現在直接去月之森林嗎?”
聽到勝白的問話,火鳳直接一個白眼過去,然後諷刺道:“我說小白,你是不是傻啊?”勝白聽到火鳳的話,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一直生活在火鳳地淫威之下,讓勝白對火鳳有了一種強烈的畏懼感。聽到火鳳的話,就會本能想躲,連正麵對話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勝白選擇不吭聲。火鳳看到勝白的模樣,知道這貨又開始裝傻充愣,說道:“我們現在首先是要了解月夜城的情況,然後才能去月之森林。”
其實勝白也知道要先了解月夜城的情況,不然以後回來補給又重新了解一遍的話,顯得浪費時間。而且在城裏也能了解一些月之森林的情況,等到大家真的去冒險的時候,遇到一些問題也會有解決的辦法。
“我們現在哪裏都去不了了!”淩石對著其他人說道,“麻煩來了。”所有人聽到淩石的話,都全身戒備起來。
淩石看到這種情況,一方麵在心裏點了點頭,一方麵說道:“別緊張,對方顯然不想在城裏動手,一直在監視我們。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要出城先和他們解決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城外走去。顯然,淩石覺得首先要解決這群一直盯著自己等人的潛在敵人。
一群人出了城門,一直往東走了幾百米之後,淩石帶著其他人站著說道:“各位,有什麼事出來解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