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冷冷地笑了兩聲,說:“我雖然知道你們都是劉兄的朋友,但我卻根本就不認識你們;同理,你們也不會認識我。故此,我也沒有必要把麵紗給摘下來。”
林芳“嗬嗬”一笑,說:“既然這位朋友不願意把自己的麵紗摘下來,讓我們大家看到他的真麵目,我們也不能過於勉強。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問一下這位朋友,你這次是有事找劉兄呢,還是……”
那個人深深吸了口氣,說:“我突然接到一個人的電話,說劉兄已經死了,所以才趕過來看看是不是真的。”
他們聞言,每個人的心裏又是一緊,為什麼又是接到一個人的電話,難道都是同一個人所為嗎?如果事情真是如此,那麼那個人到底是誰,如此做的主要目的又是什麼?一個個謎團出現在他們所有人的心裏。
陳佳能問:“那請問這位朋友,你是否知道那個給你打電話的人?”
那個人心下也是一緊,自從接到電話的那時起,他還一直認為打電話的人定是劉鑫的朋友,並且早已在劉鑫的住所裏。當他趕到劉鑫住所的時候,見到屋子裏的人,那個觀點更是得到了印證,但現下突然聽到陳佳能這麼一問,他的心裏也是疑惑重重。
他疑惑地看著陳佳能,反問道:“那電話不是你們之中的人打的嗎?”但話剛出口,他心下知道自己所問的問題也是白問,如果他們之中有人要是知道自己的電話,那他們也不會想要自己摘下麵紗了。
雪鷹說:“我們還是暫且別去討論這個話題了,趕緊把劉兄的事情除掉吧。”他沉重地歎了口氣,接著說:“既然這位朋友也是接到陌生人的電話,想必那個人可能就要出現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擔心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他們轉身迅速向劉鑫的房間走去,推開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傻眼了。床上除了被褥等物之外,劉鑫的屍體竟然莫名其妙地不見了,整個房間裏耶看不到劉鑫的屍體。
雪鷹在房間裏急速地轉上一圈之後,無精打采地說:“奇怪,怎麼突然連屍首都會無翼而飛呢??”
林芳眼前一亮,驚異地說:“糟了!”
陳佳能不解,忙問:“雪兄,你說什麼糟了麼?”
林芳想了想,說:“陳兄的屍首定是被那些道士給抬走了。”
雪鷹迅速走到林芳的麵前,說:“那部可能,看他們樣子應該不是跟那個人一夥,他們所抬走的人是那個平頭大漢。”
那個戴著涼帽、麵不見人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爭論什麼,自是找不到什麼話相插,唯有站在邊上靜靜地聽著。
陳佳能突然用手使勁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我想起來一件事了。”
雪鷹立刻相問:“陳兄,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陳佳能猶豫了一下,說:“那些道士在進入屋子的時候,我清楚地記得他們沒有人戴著涼帽和麵紗,可在離開的時候,有一個人……”他的目光轉向旁邊的那個人,接著說:“也戴著這樣一頂涼帽和麵紗。”
雪鷹倒也是沒有注意到那些細節,但聽陳佳能如此一說,心下也是知道了,那個戴著涼帽和麵紗的人定是那個平頭大漢,而抬架上的人才是劉鑫。他想了想,說:“我們趕緊離開這裏,否則就來不及了。”
陳佳能說:“雪兄,那……”
雪鷹舉起右手,說:“陳兄不必多多相勸,你們夫婦兩趕快回家,然後……”沒等他說完,房間外突然“轟”的一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