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2 / 2)

他相信她願意跟著他吃苦,更何況他是炙手可熱的物理學教授,不至於讓她們母女二人的生活寒磣到哪裏去。

譚浚銘的硬傷就是她不愛他,所以喬景容這樣一說他便變了臉色,“哼!我不會放手的,你不要以為就你一個人對她是真愛!”

雖然明知道她心裏的那個人一直是喬景容,但是譚浚銘仍舊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生平第一次愛上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卻不愛他。他也知道自己應該趁現在對她還沒有陷得太深的時候及時抽身,可是他就是做不到。或許是身體內那種叫做男人的自尊的問題在作祟,激將著他說出了不肯放手的話。

而因為譚浚銘說對她也是真愛,讓向來甚少動怒的喬景容覺得胸口怒火中燒,“我隻是希望這件事情用這樣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來解決比較好,並不代表我沒有別的辦法!”

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覬覦不是一種好的感受,他本來隻是覺得譚浚銘也是無辜的,譚浚銘和她都是家族利益的犧牲品,他不想讓譚浚銘也跟著為難牽扯進來,卻沒想到譚浚銘這樣固執。

他一怒之下就拍了桌子站了起來,譚浚銘也不甘示弱,後來兩人不知怎麼的就動了手。

那拉氣衝衝地衝出了所在的小區,打了個車就回了自己住的酒店,到了譚浚銘的房間就見他正裸著上身自己在房間裏上藥呢,一張英俊的臉上也帶著傷,比喬景容地還要嚴重幾分,她心裏有些內疚,你說人家好好的一個英俊的男人,被她害的毀了一半的容。

歎了口氣走了過去,“我來幫你吧!”

譚浚銘的眼底湧上一抹濃濃的痛楚,還有深深的絕望,他覺得自己像個小醜,明明知道他們兩情相悅,明知道他們有那麼多年的感情基礎,明知道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將他們緊密聯係在一起的那晨,卻還固執地不知道在堅持著什麼。

那拉拿了藥膏和棉棒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將那些情緒都掩飾了下去,趴在那裏任由她將冰涼的藥膏塗到他的身上,一時間本來很聊得來的兩人就那樣沉默了下來,誰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打破這沉默。

那拉也被他剛剛企圖吻她的舉動嚇得不輕,還是簡雨濃打來的電話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硬氣氛,簡雨濃在電話裏說,“那拉,你今晚跟譚浚銘有沒有時間啊?唐煜寒說要請你們吃飯,前段時間他的那些朋友不是也幫了我們很大的忙嗎,所以他想叫大家一起熱鬧一下。”

那拉小聲問了一下旁邊的譚浚銘,他表示很樂意去參加,她猶豫著回著簡雨濃,“我們應該可以過去,但是……”

她看了一眼譚浚銘,拿著電話走了出去小聲問簡雨濃,“但是你們不會也邀請了喬景容吧?”

喬景容畢竟之前跟唐煜寒還有簡雨濃相處了好幾年,而且關係也挺好的,這麼難得喬景容也在溫城,唐煜寒怎麼能不請他?

“邀請了啊,他畢竟也是我們的朋友嘛!”

簡雨濃回答的很是理所當然,她很是鬱悶,“那我們不去了,小濃,你這樣不是讓我難堪嗎?”

簡雨濃笑著說她,“哎呀,這有什麼啊,既然你不想跟喬景容再有什麼聯係,那你們就各玩各的唄!”

“我……”

她還沒等說什麼呢,簡雨濃就直接說,“好了,那就這樣定了,一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

然後便掛了電話。

她隻好拿著電話悶悶不樂地回了房間,譚浚銘已經重新套上衣服了,又恢複了之前那副痞痞的樣子,歪在沙發上衝她笑,“晚上有這麼好的PARTY你怎麼一點都不高興啊?”

她瞪了他一眼,他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她不信他猜不到喬景容也會去,一想起昨晚還有之前她跟喬景容之間發生的一切她就覺得心亂如麻,一想起他說的那些不會放棄的話就頭疼。

她覺得自己的拒絕已經夠堅決了,他怎麼就這麼沒完沒了不依不饒了呢?

想到這裏她煩得爬了爬頭發,“譚浚銘,我們明天就回泰國吧?”

“好啊,既然寶貝兒你不願意再呆在這裏,那我們就回去。”

譚浚銘笑了笑答應了下來,銳利的眼卻是將她眼中的糾結看的一清二楚。

那拉,我想留你在我身邊,可是我又不忍心看你就這樣落寞而又不快樂的過一輩子,我該怎麼辦?

譚帥哥,求你放手吧,難道你沒聽過:有一種愛叫做放手這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