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那拉很是豪氣地說,
“咱回家,以後他要再敢欺負你,我還教訓他!”
喬景容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不知道是你教訓人家,還是人家教訓你呢!”
那拉氣憤地抗議,
“喂,喬景容,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簡雨濃看了喬景容摟著那拉在前麵走著的恩愛背影,又回頭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心裏湧起一陣淡淡的失落,然後低下頭回了隔壁。
男人起身從床頭的皮夾中掏出一疊錢來丟給女人,用泰語冰冷吩咐,
“滾!”
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浴室。
自從那天那拉跟唐煜寒大打出手之後簡雨濃整整一個周都沒有見到唐煜寒回這裏來住,她每天早晨很早起來準備早飯的時候見不到他,下午下課早早回去直到半夜也看不到他回去。
她很是擔憂他,畢竟他現在身處這樣的環境,隨時都可能遇到危險,可是又不知道他的電話,根本無法聯係他。她雖是自己告誡過自己要忘了他,可又豈是說忘就能忘的?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不讓他知道她在偷偷關心著他。
周末簡雨濃回簡宅的時候聽簡延忠說唐煜寒這一個周也沒回簡宅住,而且簡延忠不經意間還提起,說他似乎在外麵有女人了。
簡雨濃聽了之後覺得一顆心就像被針狠狠紮了一下一樣無比刺痛。虧她還在天天記掛著他的安危,卻原來他隻是在溫香軟玉中舍不得回家。
可是後來她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他不會在外麵有女人的,他不是那麼愛他的女朋友嗎怎麼會背叛她呢?爸爸也隻是說似乎,或許隻是傳言而已。她這樣安慰著自己,才覺得胸口不那麼痛了。
那天晚上簡雨濃跟那拉在家剛吃完飯喬景容就來了,兩人卿卿我我地去了那拉的臥室,沒一會兒裏麵就傳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簡雨濃實在受不了了就紅著臉跑了出去。
唐煜寒驅車回來的時候老遠就看到隔壁大門口的石階上坐了個人,他停下車一看竟然是簡雨濃,正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中的手機。
她隻穿了身居家的短褲和吊帶,在夜風中有些瑟瑟發抖,天氣預報說這幾天有台風,這會兒已經起勢了。唐煜寒不由得皺眉,停好車後走過來問她,
“你怎麼在外麵坐著?”
既然把她當妹妹,那關心一下她也是正常吧,尤其還是在這樣台風來襲的夜裏。
簡雨濃見他回來臉上先是劃過一抹驚喜,後來聽他這樣問頓時又紅了臉,她看了一眼屋裏用很小的聲音說道,
“那拉跟她的男朋友在裏麵……”
唐煜寒頓時就明白了,看了一眼她瑟瑟發抖的樣子,他破天荒地開口,
“起風了,到我這裏避一下吧!”
她揚起小臉滿臉的驚訝,很顯然沒想到他會主動邀請她。唐煜寒有些不耐地轉身進了屋,簡雨濃看了一眼自家屋子,認命地跟在唐煜寒身後進了他家,那兩人一時半會折騰不完的。
唐煜寒進了門就徑自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仰頭喝了起來,一回頭看到身後小心翼翼的人兒,他這才想起來要招待客人,
“想喝點什麼?”
簡雨濃看了一眼他那除了啤酒就是啤酒的冰箱,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我喝白開水就好!”
唐煜寒這才想起自己的冰箱裏除了酒還是酒,以前他跟江竹婷一起住的時候冰箱裏總是塞滿各種各樣的東西,酸奶,飲料什麼的。
斂起眼底的黯然他邊喝著手中的啤酒邊往廚房走去,
“我去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