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終究是要為他們的忘乎所以,不可一世,魚肉百姓付出代價的。
我是見過他們的真麵目,他們認為權力萬能,一個小小的村幹部都那麼牛逼,不要說鎮裏的,縣裏的,市裏的,說什麼古代的貪官多麼可惡,我所見到的那些人我認為絕不亞於過去的那些貪官,是有過之無不及。
當然還有很多人是多麼的崇拜他們,多麼地崇拜他們擁有的權力,這是從古至今根深蒂固的東西,有人見到這些人就跟見到了大爺似的,有關係的辦什麼事都方便,關係成了一部分人暢通無阻的通行證,同時也給我們辦很多事情帶來很大的麻煩,似乎沒有關係辦什麼都不行。如果一群朋友,你混的好,其他人混的不好,什麼同學聚會之類的,全部去巴結討好,似乎當官的,有錢的就成了明星。
我們生活在這樣的一個社會裏,我們願意嗎?很多時候也不過是被動接受罷了,我想我們每個人應該也不希望如此,隻是環境使然。有權力可用,可以攀附到權力的人感覺如魚得水,沒有關係,似乎就是沒有本事。其實任何時候都不是絕對的,一切也都不是萬能的,如果這樣下去,終有天,你的子孫後代有可能沒有關係可用,你再有才能,可是你沒有關係,你終究會成為畸形的關係社會的犧牲品。
那些官員落馬後,我感到實在太痛快,因為我看到了希望,我知道未來會越來越好,我們會給我們的子孫後代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會給他們爭取更多的平等,就算是美好的願景,那也是好的,如果將來有天,我們生活在一個憑借能力說話的社會,隻要努力,任何人都有奔頭,年輕人才有希望,每年那麼多的畢業生才有希望,從貧困中走出來的人才有希望,那一定是一個非常美好的時代。
我們願意為了這個時代的到來付出我們的一切,馮曼跟我說過,我們有共同的理想,我們要做我們最大的努力去為這一天到來哪怕做一個墊腳石,那我們也願意,沒有遺憾。
當然他們是不會停止對我們的報複的,我在那些官員落馬後收到過很多威脅恐嚇的電話和短信,無不是要滅了我,他們認為董麗回來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我在背後是主謀,說我瘋了,好好的生意不做,卻要跟他們作對,我想他們才是瘋了,我活著,我從來都不想生活在你們這些混蛋耀武揚威的社會裏,這樣的話,好人,老實人還能有出頭之日嗎?是不可能有的,憑什麼?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有天晚上,我們停在樓下的車子被人砸的粉粹,一切都結束後,我們才知道。
我知道還有在台上的,沒有落馬的在背後支持著那些人,跟他們抗衡,絕非那麼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