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寧遠師父這樣說後,我立刻就慌了,我不希望聽到這樣的話,可是我也知道寧遠師父是不會輕易說這樣的話的,我不能說全信,對於這些事情,我們都是介於一種模糊的狀態裏的,畢竟很多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說清楚。
更多的時候,我們是去尋找一種寄托,我聽到寧遠師父這樣說後,我呆呆地愣在了那裏,過了會,我忙說:“她會麵臨什麼劫難?”
“你不要緊張,這種感覺不是一天兩天了,也許劫難已經過去了,也許還沒有,很多禪機,我是參不透的,隻是一種感覺而已,每次見到她,就算她笑的時候,我也感覺她有淒苦,她對世人有大愛,有大悲憫,這樣的人往往是要讓自己承受煉獄之苦來換得其他人福報的!”
我又說:“寧遠師父,再往下去,你看不到嗎?如果你可以看到,一定不要隱瞞我!”
“看不到,我說的未必準,人生太複雜了,我日夜苦讀佛經,也隻是略知一些皮毛,太難參透!但是一切勢都是可以相互轉化的,福和禍也是可以相互轉化的,不是不可以破,如果你們選擇對了,勢就會轉變,禍就會變成福,那這樣的話,如果我再見到馮曼,一定是看到不同的東西,那馮曼的命運就會發生轉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點頭,我說我理解,是的,既然是可以轉化的,那就沒有什麼,我和馮曼在那個時候依然會麵臨磨難,而且似乎困難更大,我們都明白。
那天出來後,我跟馮曼還是說了這個事情,馮曼聽後忙說:“我早就知道啊,不光寧遠師父說過,還有其他人說過,就是說我是要受苦的,我能夠知道,要想取得真經,怎麼能不受苦呢?沒有關係的,不會有事的,咱們不要杞人憂天,現在想辦法救董麗才是我們要做的!如果說我能夠給世人帶來福報,那我應該開心,我活著是有價值的嘛,就算死去——”
我聽後忙說:“呸呸呸,烏鴉嘴,不許你亂說,聽到沒有!”
馮曼忙說:“好的,我呸呸呸,我不亂說,我呢有我自己的參悟,我參悟的是,我馮曼福大命大,媽祖娘娘,觀音姐姐都會保佑我的,我知道的,她們有告訴我的,說一切終會化險為夷,因為曼曼是一個好人!”
這樣的事情,我們不能去多想,想多了就會琢磨太多,寧遠師父跟我說,我想他也是想讓我多加小心,尤其不要讓馮曼再有什麼閃失。而且他說了,一切都是可以轉化的,當然要我們走對了,如果走錯了——
我和馮曼都不再去多想這個事情,想辦法救董麗才是最重要的。
幾天後,我收到了一些照片,照片上的畫麵讓我們都傻掉了,觸目驚心,董麗被毆打,頭發被剪的長短不齊,她的臉上都是淤青,眼睛腫了,嘴角也破了,上麵沒有穿衣服,被人抓著頭按在那裏,她那絕望的眼神看著相機——
當看到這樣的照片後,馮曼哭的淚流不止,她似乎觸動了自己的神經,她經曆過被囚禁起來的苦難,她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她難以控製自己,悲痛地落淚,我的鼻子也是酸酸的,一個女人遭遇如此,失去尊嚴,被打,被虐待,還有腳踩在她的身上,馮曼擦了下眼淚說:“顧樂,我們得想辦法!”
看著這樣的情形,我們無法承受,可是如果讓我們去跟董麗交換,那又是讓人難以接受的,怎麼辦是好,我們陷入了深深的無奈之中。
對方在隨後跟我提出了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