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沒有辦法,天天跑去公安那邊,公安那邊也是為我們出了不少力,可是一直都抓不到關鍵的人,有一個人被抓到了,那個人說是因為開車碰到了,對方罵他,他們就罵了起來,後來就動了手。
那會我是知道了,對付壞人,如果你不能比他們更壞,你很難真正對付了他們,他們有太多背後可以用的無賴的方式,他們可以做出來的事情,你們是做不出來的,如果你們跟他們一樣,那就是一夥人了,這就是一個很矛盾的事情。
還有對於我們已經賣出去的房子,有人在我們的小區裏縱火,很多業主感到非常的不安,他們是做了周密的安排,有可能是他們的人買了我們的房子,就在周邊放的火,攝像頭沒有拍到。
馮曼那些天非常氣憤,我也是,氣憤的不行,可是沒有辦法去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被他們逼急的時候,我想不做公司了,我跟他們對著幹,看誰夠卑鄙,可是公司開在那裏,一時半會轉手不出去,這樣下去,公司遭受的打擊實在太大。
他們不能明著對付你,因為抓不到把柄什麼的,就背地裏來陰的。
那些日子,馮曼經常靠在我的懷裏,我摟著她,我們在那裏想對策,可是實在想不出什麼太好的辦法。
悅悅去了香港後,後來又跟朋友去了歐洲,對於她的旅行,我感到開心的,我想她喜歡旅遊,跟朋友之間玩的開心,我心裏多少好受一些。
那段時間心情自然不是很好,可偏偏又遇到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開始我並不知道是他們的計劃好的,就是想讓我在這個時候栽更大的跟頭。
有天我開車從天啟寺那兒經過,我看到前麵圍了些人,我跟向南下車後,看到是一輛車把一個騎電瓶車的人給撞了好像,那是輛黑色的奔馳,那個人跟那個奔馳司機理論,結果我親眼看到那個司機打了那人一巴掌。
這樣一來,我是絕對看不下去的,以我的性格看到這種事情,我肯定是要管,而且我當時青筋暴起,我直接衝了過去。
我猛地拉住了那個人就說:“你憑什麼打人?你把他給撞了,你還有理了是吧?你囂張什麼?這是什麼社會,你在這裏無法無天?”
當時實在太氣人,那個被打的人手捂著臉忍氣吞聲地在那裏。
我這樣說後,那家夥立刻就火了起來,一拳打了過來,在那裏謾罵道:“艸你媽的,有你有什麼事?”
我被他打後,向南立刻就要衝上去打那個家夥,我立刻讓向南不要亂來,我踉蹌了下然後走到他麵前,我自己回了他一拳,接著旁邊的車裏就衝出人來,然後我們廝打在一起。
我很快就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對方似乎是有備而來,人挺多,而且下手很重,我們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結果事情就鬧大了,我想讓我們的人停下手來,可是也不行,對方根本就不想停下來,就是要跟我們拚命。
結果警察來了,一切都很及時,我們都被警察帶上了車。
他們這些混蛋想把我們弄進去看起來是煞費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