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沒有辦法,優惠措施一再地增加,而且首付也不斷地減少,但是最終我們還是沒有達到我們的預期,成本短期內自然是收不回來的,好在我們沒有銀行貸款要還,但是賣不出去,你就沒有更多的資金買地,而且每天都會損失巨大,而且我們還有正在建設的好些個新的樓盤等著資金回流。
我們跟廖峰的第一戰就敗了。
廖峰那會更加的神氣了,馮曼是那種不會輕易認輸的人,我也不是,我們的房子我相信隻是時間而已,最後肯定會賣出去的,因為買我們房子的人都會認為我們的房子好,會有帶動作用,隻是我們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
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資金,有足夠的資金,我們不怕時間,可是我們失去了林老這個靠山,那才是最關鍵的,沒有了他,以後我們也不會太順利,還會遇到很多麻煩。
古老一天不倒,我們就一天不得安寧。
我們等於是被懸在了那裏,早知道如此,我們就不去重新收回新美地了。
那些天我們也沒有太多的事情,事情已經如此,我和馮曼決定去美國把沈悅接回來,沈悅在美國治療的差不多了,正好要回來,我們就去了美國,順便也是想找投資,如果說有外資進入,那會好很多,我們會出賣大部分的股份,一個是公司可以正常運轉起來,再就是如果是外資企業,那經營起來會方便很多,不會遇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麻煩。
當時我們是感到壓力,但是也似乎適應了,感覺也不會太糟糕,隻是暫時輸給了廖峰而已。
我們到美國後見到了沈悅,沈悅已經完全康複了,她見到馮曼後特開心,我們把她接到了酒店,兩人在那裏說了好多話,沈悅跟我說話不多,但是看到我後就是笑,我也是笑,兩人似乎不用說什麼,心裏都明白。
我們帶著沈悅從美國回來了,這是我們很開心的事情,不管人生際遇如何,沈悅好起來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莫大的好事。
我們回來恰逢是沈悅的生日,我們給她舉辦了生日宴會。
一切看起來是挺開心的,我們暫時也不想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那天我們喝了些酒,過後,我跟馮曼在飯桌上跟其他朋友閑聊起來,聊到了古老,聊到了我們遭遇的事情,很多人說我們是傻,也有人說我們勇敢,其實對於這些我們都不在意,我們就是我們,我們就是不想那樣活,一切都很明白,一切就在那裏,不是看不清楚,這些年太明白了,我們改變不了太多,能做到我們能力所及就可以了,其他的都是願景,我們就是要等待古老落馬的那天,要看到這樣的混蛋被繩之以法。為此我們能做的都會去做。
讓我們感到無比開心的是,王晴雯又給我們打來了電話,告訴了我們一個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