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這樣做的話,等於不是救馮曼的事情,而是跟馮曼成了仇敵,馮曼跟我那麼相愛,我們那麼愛彼此,她把我交給廖峰,馮曼知道後會怎樣,我想她一定是跟施姐翻臉的,也不可能再做成朋友了,這些她都應該清楚。
廖峰離我越來越近,他麵帶那種得意而陰險的笑,我知道他要對我怎樣。
他帶的人靠近我後,他抽著雪茄哈哈地笑著說:“小混蛋,你也有今天是不是?在這個杳無人煙的島上,我看你還能往哪裏逃,今天你落入我的手裏,這就是你的命!”
我看著他不說話,我想我什麼結果都想到過,我看著他說:“對我怎樣都可以,不要對我兄弟如何,我兄弟是無辜的,你也有兄弟,想怎樣都衝我來!”
我帶的兄弟對他們說:“我們是一起的,哥,我們不怕他們!”
我讓他們不要說話,廖峰在那裏笑著說:“你們關係可真不錯啊,我要是如此,我不知道我的兄弟們會不會為我如此——”他帶的人忙說會,當然會如此。
廖峰哈哈地笑著說:“好,那我就衝你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這,竟然敢跟我作對!”
接下來,我就在那裏被廖峰的人暴打著,我的兄弟被按著,我在那裏怒視著一個地方,我想不管怎樣,我都不會低頭,我就那樣頭抬著,怒視著廖峰。
最後我被打暈了過去,他們才停下手來。
後來我醒過來後,廖峰帶著那些人過來,我躺在地上喘息著,廖峰看著我哈哈地笑著說:“我要拍照下來,到時候給你的那個婊子看,讓她看看你被我打成什麼樣子?還叫囂著要讓我萬劫不複,我倒要看看是誰讓誰萬劫不複!”
“去你媽的,你個狗東西,你連條狗都不如!”我罵著他,我笑著,廖峰讓人繼續打我,他在那裏被氣的,跟那些人一起暴打著我。
我在那裏被他們折磨的不成樣子,後來我的兄弟在那裏求著他們,我被打的再次昏迷後,他們才停手,廖峰離開島了,他讓人把我關著,說要好好地折磨我。
我的兄弟把我抱在懷裏哭著,給我擦著臉上的血,我看著他們笑著說:“別哭,哥沒事!”
是的,我相信我不會有事,我不會栽在這個混蛋手裏。
我還在想著施姐為什麼如此,她竟然要如此出賣我,也許那不是出賣,也許是他們是一夥的,是的,我更加確定她們是一夥的,而他們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成為一夥的呢?這些年馮曼肯定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她隱藏的實在太深了。
我對三個兄弟說讓他們振作起來,不要氣餒,不管到什麼時候都要堅持下去。
渾身疼痛,血留下來讓眼睛模糊,我的兄弟忙幫我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