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說我感到滿心的委屈,我看著她皺起眉頭說:“那是我自作多情嗎?我為你也做過很多事情的,在泰國的時候,我可以為你出生入死,好,就算你認為我那是自作多情,現在不是說那些事情——”
“說什麼事情?我說了,你關心我幹嘛?你關心好你的女人就好了,你不用關心我的!”她依舊那種茫然的眼神。
“你不要認為我沒有考慮到你,我隻考慮到丁梅,我以為你什麼事都沒有了,你還有沒有事情?!”我最擔心的是這個。
“你煩不煩呢?”馮曼大聲地說:“你想幹嘛?我說了,他能搞我什麼?我是你認為的那樣弱不禁風的女人嗎?我什麼時候怕過他們,這些年,多少事情,都過來了,想搞我的人少嗎?我能夠走到今天,我會怕他們?這樣的混蛋早晚會被繩之以法的,你嘰嘰歪歪幹嘛啊?跟個女人似的,我看到你就不舒服,我已經不愛你了,你幹嘛?你去管好你女朋友的事情就好了,你真是煩透了!”她很來火地說。她雖然發火,但是她似乎一直在壓抑著什麼,不想把一些東西表現出來,讓那種感覺恰到好處。
我不是怕她,而是我竟然感覺我還是傷了她的心,不管她對我做過什麼。
“如果你確定你沒事就好了,我也想那個人也有可能就是一時氣昏了頭,這麼一說而已!”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笑了下說:“你女朋友還挺吃香的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又說:“有一點,我還真佩服你,你是跟哪個好,你就會對哪個百分百可以把命給搭上是吧?我兒子可不要像你,那到時候家裏離婚證還不一籮筐啊?”說過後,她抿嘴笑著,然後走到窗戶邊背對著我。
我站了起來在她身後看著她說:“馮曼,你好好的,我知道我從來都不是個好男人,給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原諒我的!”
她聽我這樣說也口氣柔軟地說:“你也別這樣說,你畢竟比我小嘛,我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有代溝,你回去吧,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想過我能夠把握住的生活了,我想你也一定如此想的,回去吧!”
“多保重!”我感覺心中還有很多話,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是的,從我認識她開始,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讓我為她做什麼,從來都沒有過。
走出來後,我感覺我從來都沒有過那種猶如被暴風雨侵襲過的感覺,我也很肯定地知道,就算她以前還對我好,還有什麼的話,現在也是沒有了,我跟那個人說丁梅是我女朋友,她在辦公室裏直接就說這個,我想她肯定之前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她在濱海那麼多朋友,那麼多關係,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那是怎麼了,為什麼一錯再錯,每一次都是更加地走向難以回頭的更遠的地方。
坐到車裏。
開車回去,路上打開車裏的音樂電台,很神奇地傳來了李安唱的《逝去的愛》,開到古城附近的時候,我感覺再也開不下去了,坐在那裏,靜靜地看著窗外穿梭的來古城玩的遊客,不知道該幹嘛,不知該去哪,我以為我可以就此平靜地生活,可是每一次見到她,我的心情就會起伏太大,每一次見她,每一次仿佛都感覺人生要走向不同的境地。
幾天後丁梅說想跟我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