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馮曼在我旁邊說,我冷笑著說:“我怎麼可能哭?我啊,頭有點難受,不想說話!”
“你是不是怕人家搞你?”馮曼問我,我呼了口氣說:“怕這個?我顧樂會怕這個?我什麼沒有經曆過?”
“你不要多想什麼,你現在老實守法,就算人嘛有點混蛋,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我知道你是個理想主義者,可是理想主義者往往都給人書生無用的感覺——”
“你看不起我?”我問她。
“我嘛,我不去想這些事情,我對男人的看法是這樣的,在女人麵前像個男人就好了!不牽扯其他,不把社會上那一套弄到女人身上,不要留有那些習氣,不要他身上都是物欲和權力,不要他虛偽,不要他一蹶不振,哪怕他什麼都不做,就算是個搞文化的,藝術的,不是做生意的,那都可以!”
“我可不是苟且偷生之輩,這些年我學會了很多,但是我也更加明白要怎麼活著,什麼才是我們的生活,那就是平淡,樸素,平凡最偉大,你看那些清潔工人,他們不偉大嗎?沒有他們怎麼有我們這個城市的幹淨?他們的人格,他們的靈魂跟其他人有什麼區別,沒有的——”
“倒不是說你迂腐,要說聰明啊,你鬼精的,玩女人倒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如果你認為我是這樣的男人,那還跟我說什麼?我問你一件事情,如果你看在我們這些年的份上,願意跟我說就說,不說就算了!”
“你說!”馮曼說的很簡短。
“你生病那個事情是不是欺騙我的?故意為了讓我幫你?”我說後,馮曼很快就說:“不是,是這樣是這樣的,當時我感覺身體不舒服,沈慶山來看我,說要徹底檢查下,結果就被誤診,後來我有查了,是他買通了醫院裏的醫生,故意如此!”
我聽後笑了下說:“好了,其他的我不問了,恭喜馮董事長,不過小心摔下來!”
“摔,摔什麼?你嫉妒我,我告訴你啊,我明天就帶爸媽和允兒去豪宅去了,你明天醒酒了,可別反悔!”
我站在門口回頭看著她說:“我從來都沒有喝醉過,我腦子很清醒,你對他們比我孝順,允兒那麼喜歡你,眼裏隻有他媽媽,這沒有什麼不好!”
她摸了摸頭發,抬了抬頭,又摸了摸脖子,你不知道她在幹嘛,過了會,她微微搖著頭說:“好的,知道了!”她拿起遙控器不停地換台,遙控器似乎都要被按壞了。
睡下了一會,頭痛的我爬起來去找藥,出去後,見到她還在看電視,我在那裏搗鼓著。
“找什麼呢?”
“看到我的去疼片在哪沒有?”我繼續去找。
她站起來過來幫我找。
我感覺她不停地蹭著我的身子,我當時頭痛的厲害,我不耐煩地說:“你老碰我幹嘛?”
“誰碰你了?真是的!”她抬起頭看著我,我感覺她的睡衣扣子鬆開了個,裏麵的溝溝露了出來,她頭發散落開來,燙著細細的卷發,眼睛上下看著,裏麵有那種意思,我是明白了,原來她是想那個事情了。
怪不得從我晚上回來後,她就心情不爽,一直在躁動。
“幹嘛啊?”她帶著一些撒嬌和一些煩躁的口氣說。
我繼續找藥,她找出來後猛地放到我手裏說:“喝,喝,就知道喝酒,年紀輕輕身體就不行了!”
我吃好藥後說了句:“行不行,看對誰!”
她把電視關了,站起來,扭著屁股,走到書房,打開門,走了進去。
幾天後我看電視,看到馮曼上了當地的新聞,在上麵穿著很是體麵,麵帶微笑,笑的特別燦爛,她就是笑模樣,不說話的時候,有時候似乎都是在笑,她在那裏無比優雅地講話,她牛氣了,成了某某委員,說話的時候,表情真是嫵媚,這讓我感到可恥,我想必定很多人看電視的時候在那裏意淫她,想這娘們要是從台上拉下來,強她一頓,必然很是痛快。
後來又有米老去中海集團視察的新聞,跟她和沈慶山握手,麵帶微笑。
看到這個新聞,我突然感到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中海是要強吃下我們的大華,領導跟我們一起吃飯,馮曼自然是在的,那天我感覺我再也無法忍受下去,就算是從此被打入深淵,我想我也不能忍受那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