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有沒有想過你的孩子,還有--”她不說了,我看著她,她低頭在那裏,氣的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一副特委屈的樣子。
“你這個女人,你脾氣就是那麼的壞,我也沒有做什麼可怕的事情,社會就是如此,你不這樣根本就混不起來的,你能不能就做個普通的女人,你不要做這些,我來養你,給你錢花,沒事你去健身,做美容,或者看看書,想開咖啡館,我給你錢--”
“難道人活著就是為了這些嗎?”她反問我,我說:“那我說我想改變一些事情,你又說我是膽大包天,現在你又說人活著要有意義,你到底想怎樣?”她又開始來氣我。
“我想怎樣,你說我想怎樣,我就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的,賺錢有很多種方法,就是不依靠那些一樣可以賺錢,你看我弄這個東西,一年賺個幾百萬,做的好的話也是可以的--”
“別說的這麼輕巧,你是因為已經積累了很多社會資源,如果你跟我當時那樣,什麼都沒有,錢沒有,關係我不用,去做這樣一個東西多麼的難,你知道嗎?”
“你知道一個人一旦有了把柄在別人收裏意味著什麼?一旦觸犯了法律,意味著什麼?你能夠體會到我的心情嗎?我說你,你不停,還吃什麼啊?”她竟然眼睛紅紅地就往屋裏走。
我知道她是擔心我,她是說她自己,她曾經有個案子一直在那裏,而那個案子我想應該不是在南華偷稅漏稅那個事情,應該是別的,是我當時所不知道的。
我忙去屋裏安慰她,我摟著她說:“別這樣,我錯了,我聽你的,好不好?我乖乖的,你知道你一生氣,我的魂都沒有了,真的!”
她見我這樣說就嗲嗲地說:“如果你不聽我的,我以後就不讓你碰了,雖然不如小丫頭年輕了,可是你感覺怎麼樣?”
我激動地說:“怎麼樣?我現在就要!”
她竟然有些臉紅地說:“大中午的,你就要啊?你一天要幾次啊?”
“女人不就是給男人的嗎?看我怎麼收拾你,動不動就來跟我凶,我讓你服服帖帖的!”
她哦了聲然後就任由我那樣,她猶如一個章魚那樣緊緊地吸附著我,把我完全困住,身子仿佛倒掛著被我帶著來回晃動。
“喜歡嗎?寶貝!”我問她,她忘情地說:“喜歡,太好了,自從跟你有了第一次後就再也忘不了了,折磨死人,真是越來越受不了了,每天都抓心撓肺的,小東西,你這個折磨死人的小東西,真是要被你弄死了!”她說的是那麼的狠,那麼的直接粗暴,我喜歡跟她這樣。
一個女人不管她有多麼的強勢,隻要在這個時候你能把她搞定,征服她,她肯定會服服帖帖地做女人的。我不停地問她:“你愛不愛我?”“愛!”“有多愛?”“非常愛,特別愛!”“以後還跟不跟我頂嘴?”“不了,再也不了!”“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是的,我是你的女人,我是顧樂的女人!”
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來說,她的不同也許在於她非常懂得男人,她知道男人的每一個動作,她就會立刻做出相應的回應,她也許是感覺她年紀上不如小丫頭,於是就在這方麵顯示她的本領來,和你放開,徹底,毫無顧忌,接近原始地進行著這樣的事情。
我們那樣過後,開始繼續做菜吃飯,後來一些給她幹活的工人來了,都是男的,見我們吃飯就一起要過來喝兩杯,見到那麼多男人,我在看著馮曼這如花似玉的少婦。
我就有些抓狂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