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少年(1 / 2)

弱肉強食,本是生存法則,而在武者的修行世界更是如此你既不願受欺淩,就隻能往大道一步步走去而修道本心就當如此,人不欺我,我不欺人人若欺我,我必還之,人再欺我,我必滅之且看一代鐵血男兒是如何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叱吒風雲

清風襲來,波光粼粼。日當正午,護城河中的魚兒歡呼雀躍,似在為那即將到來的春天而喜悅著。天墉城,乃華其郡之郡首。此時護城河上通往城門的石拱橋上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這座古城盡顯繁華。“少爺,你等等我。”此時城中某處,一副下人打扮的青年將剛從店鋪中買來的禮品手忙腳亂的一捧入懷,急匆匆的追向前方一人。“劉安,你快一點,明日就是父親五十大壽了,本公子可要好好準備準備。”前方這人乃一少年,劍眉星目,麵冠如玉,臉上雖還有著幾抹稚氣,但可見再過幾年,絕對是一個俊美男子。嘴角掛著一絲輕佻,其眼裏卻盡是認真。“少爺,咱們這還要去哪啊?小的我可真拿不下了.....”好不容易追上自家少爺的腳步,雙手懷抱著禮品多時,劉安已是汗如雨下,顫巍巍的說道。被稱呼為少爺的少年乃天墉城劉家家主劉飛清之子,劉帆。明日乃家主五十大壽,作為兒子,定當好好籌備一番,不管貴重與否,總要聊表心意。劉帆聞言,極為幹脆的從劉安懷中拿過一些禮品,頓時劉安長吐一口氣,感覺輕鬆不少,眼裏閃過感激之色。要知道,劉安不過是劉帆的書童而已,是為下人,地位尊卑,身為主子卻給下人拿東西,這是極其少見的。“這下可以了吧?走吧,咱們去天寶樓再看看。”劉帆揮了揮手,隨即兩人踏步前行。....................瓊樓玉宇,富麗堂皇,這就是天寶樓,乃武者購買修行所需之處。此時的天寶樓,進來一人,正是劉帆,而劉安卻是在樓外等候。樓內,兵器,功法,武技琳琅滿目,劉帆漫無目的的閑逛著。日炎刀,以北鬥精鋼打造,削鐵如泥。。。。小玄功,汲取天地元氣如鯨吞海納。。。。。。看到類似的武器,功法,劉帆皆是搖了搖頭,先不說天寶樓對其誇大其詞,而以父親如今的境界,功夫,兵器都用不上,劉府也有更好的,想到這裏,遂徑直走向了武技區。“喲,這不是劉大公子嗎?”隻見不遠處一輕搖羽扇身著華貴年月十七的青年走向劉帆,滿麵笑容,而眼裏卻是有著譏諷,“怎麼,終於舍得出來走走了?”此人乃天墉城,秦府秦立,秦府與劉府在產業利益上存在著衝突,所以兩家一直不太和睦。“我出不出來,與你何幹?”看到此人,劉帆眉毛一皺,此時乃冬末春初,天氣雖好,但還是有一點涼的,而秦立卻要成天扇著一把折扇,可看出,不是讓別人覺得他風流倜儻,就是他青年才俊。“嗯,的確無幹啊,隻是堂堂劉府劉大公子實乃天生廢物,卻仍能如此坦坦蕩蕩的在外麵丟人現眼,實在讓在下佩服啊。”旁人聽聞此言,卻是一陣竊竊私語。看著劉帆緊皺的眉頭,秦立越發的得意,也不待劉帆開口,獨自打開折扇,扇了幾下,漸行漸遠。劉帆瞪了旁邊議論的幾人一眼,隨意那幾人就走了,雖是廢物,但是劉府在天墉城好歹有頭有臉,並不是他們幾個能隨意是非的。其實少年心性,對於旁人的言論實際上還是會在意的,但是劉帆卻不去解釋什麼,和你不想幹以及仇視你的人,你解釋又有何用?深吸幾口氣,平複一下自己略有幾分起伏的心。而受到秦立的刺激,劉帆也沒有繼續呆下去挑選武技的打算。並不是因為受秦立幾句諷刺,就沒有臉呆著了,實在是心不靜,無法保持他的耐心和細心去挑選。至於想為父親準備的禮物,其實已經夠多了,隻是想來天寶樓碰碰運氣,看看是否有新出售的武技。門外,喚了一聲劉安,兩人遂一起趕回劉府。....................天墉城,作為郡首,雖不像京都那樣勢力遍布,但水依舊很深,大大小小的勢力分割著各個產業,酒樓,客棧,賭坊等等。而劉府作為一線勢力,名下產業也是極多。劉府,北城區占地十餘畝,大門門柱皆是上等的紅息木,極為名貴,一線勢力可見一斑。然,劉府之人並沒有其他勢力所在的人口眾多,全府上下,頂梁柱即是家主劉飛清,再加上其幾個兄弟,晚一輩的包括劉帆在內的幾十餘人,僅此而已,所以,劉府府內極為和睦,團結。不像秦府,不算下人,護衛的嫡係血脈就不知凡幾,所以一般的家族府邸勢力都大大小小的存在著一些爭權奪勢,爾虞我詐的情況。“少爺,您回來了。”看守府門的護衛笑著和劉帆打著招呼,臉上是笑意,眼裏是尊敬,而沒有通常下人對主子該有的畏懼。“嗯。”劉帆很和煦的對著護衛淡淡一笑。此時的會客廳內,左首依次坐著劉府家主劉飛清和劉帆的三位叔伯,老二劉飛嵐,老三劉飛虎,老四劉飛鷹。右首卻是秦府家主秦商,及其兄秦銳,外戚楚項南。七杯冒著絲絲熱氣,沁人心脾的茶盞讓喜好此道的人垂涎欲滴,對於在座諸位來說隻是好茶,但若是讓普通的民眾知曉,這一杯茶盞裏的茶葉就夠他們一個四口之家半年的開銷,也不知他們會做何感想。氣氛不知怎的,竟有些壓抑。“劉家主,此事真的沒得談?”秦商眉宇之間滿是陰桀,此話看上去是征詢,但隱隱竟有威脅的意思在裏麵。“劉家主,可要想清楚了,有些東西不是你們能夠獨吞的。”開口之人為楚項南。聞言,劉飛虎身軀一震,一股勁風襲麵而來,“哼,你算什麼東西,竟敢這樣跟我大哥說話?”“你.........”楚項南怒急,這是他的痛處,他是秦府之人沒錯,秦商隻是看重他的實力,但他終究隻是一個外戚,放到台麵上說,他是沒有資格這樣去說話。“夠了!”劉飛清喝道。兩人盡皆神色悻悻,不再作聲。看著秦商的陰桀之色,劉飛清眉頭皺的越發的緊,“秦家主,此事容我們幾位兄弟討論幾日,到時候再給秦家主一個答複,可否?”“哼,希望你們最好能有個讓我滿意的結果,不然,咱們走著瞧,告辭。”說罷,秦商三人拂袖而去。待三人走後,“大哥,怕他們幹什麼,大不了和他們開戰就是。”劉飛虎恨恨的道。“對啊,大哥,咱們劉府不比他秦府弱,何須畏懼?”劉飛鷹在旁邊也開口。顯然劉府四人對秦府之人剛才傲慢威脅的話語抱有極大的不滿。劉飛清聞言,一瞪眼,“閉嘴。”劉飛虎及劉飛鷹兩人立即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歎了口氣。其實他們自己心裏清楚,有時候他們兩人都把事情看的太簡單了,別看大哥這麼嗬斥他們,那也隻是因為關乎劉府的大事,平日裏四兄弟之間感情可是極深的。劉飛清轉向劉飛嵐,自己這二弟不像老三老四,考慮事情是極周密的。平日裏劉府的諸多大事也是和他商議的最多,“老二,你怎麼看?”卻見劉飛嵐的眉頭始終緊皺,仿佛陷入深深的沉思。“大哥,這座礦山我們前幾日發現,根據探測,隻是一座很小的下品元石礦山而已,方圓三十裏,對於我們劉府和秦府來說,都隻能算是錦上添花,以秦府的實力沒有必要值得他們如此,秦府這次很反常。”“我也是這麼覺得,但是我想不到那座礦山有什麼地方值得秦府要和我們共同開采。這樣吧,老三老四,你們現在親自去那座礦山走一趟,務必要弄清楚這是不是隻是座礦山。”劉飛清擔心下人眼界不夠,探測到的不夠準確,即時做出決定。“好!”兩人齊聲應到。而劉飛虎劉飛鷹也是雷厲風行之輩,正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