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前輩,不知怎麼個比法?風妖皇一步跨前,恭敬道。
“你們四人抽簽,相互對決,最後隻留下二名競選者與開啟者,參加最後一關。最後你們三名還要比試一場,排出來一個名次。”逸痕說完。隨手一甩四張紙團飛向了在場的四名競選者。
呼!四名競選者立馬搶了過去,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紙團。
“紙上有字的相互對決。沒字的相互對決。好了,簡單明了,準備開打吧!本座要看戲咯!”逸痕說完,手中靈氣流轉化出一壺虛假的酒,獨自在一旁坐下欣賞。
風妖皇打開一看,空白的。便拋向了空中。大喊一聲道:“空白的出來一戰。”
“嗬嗬!風妖皇,久仰大名,今日我血鷹皇向你討教。”說完也不再墨跡,一個閃身來到風妖皇麵前,出手毫無保留。
隻見風妖皇冷聲暴喝。靈氣凝於丹田,登時一股沛然之氣,透掌而出。
雙強初逢第一掌,各退一步,心中深知對手實力,不敢躁進。雙方功力再運幾成,各展自身武學。
“疾義天華。”一聲冷喝。風妖皇先一步製敵之招衝向血鷹皇。隻見一道透明光柱,夾帶呼嘯之聲,透身而出。
“屠血燄。”血鷹皇嘴角一張,一道血紅之色,手臂般大小的羽毛,劃破空氣,淩厲的衝向風妖皇之招。
瞬間雙招對上,一聲爆炸,餘波之風傾掃方圓,雙皇未占對方半點便宜。
“哼。”一聲冷哼。血鷹似乎不滿這個結果,右手一道血紅之光閃過,一把槍頭像鷹嘴的長槍,便握在了手中。
“哦,憤怒了麼!”風妖皇好像毫不在意的一聲嘲諷。慢慢的抬起了右手,一陣清風浮現在右手,不一會兒一尊拳頭大小的香爐祭出
再觀風妖皇,整個氣質發生了改變一般,眼色冷冷的,身上散發的寒氣猶如風一般,圍繞風妖皇四周,說不出的神秘感,讓人忌憚。
“裝神弄鬼,接我一槍。”血鷹皇一怒,鷹嘴槍,破空而來,血紅之氣圍繞在周圍,隨槍而動。
“無用之招,不接也罷。”風妖皇沒有絲毫畏懼,泰然自若,閉上雙目,硬接一槍。
“噗。”讓人錯愕的是,血鷹竟然被反傷了。
“你。。。很好,再來一招,若是接下,我認輸!”血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右手一轉鷹嘴槍,插在地麵。靈氣逆衝而下,集中在右手臂。
“鋒血開道。”一聲怒哮,鷹嘴槍向風妖皇一劃,一道血氣衝天的血鷹,展開了兩扇鋒利的翅膀,撲向風妖皇。
風妖皇毫無表情。隻見雙手放開,香爐懸浮在麵前,突然雙手兩股靈氣,推向香爐。低吟道;“亡神祭。
就在血鷹之招撲過來之時,三道細小的靈氣短針,透招而過,血鷹之招轉瞬消散於天地間。就在祭出的短針快刺到滿身冷汗的血鷹之時。
“散。”風妖皇一聲散,化去了必殺血鷹之招。
“我敗了!”血鷹氣餒的說了聲。便任由紫色光芒閃過自身,消失不見。
逸痕又是一口美酒下肚後笑道;“進入下一場吧!”這樣的戰鬥似乎勾不起他的興趣一般。
荒獅一步踏出。大喝一身道;“荒脈第一式禁。”突然周圍狂風肆虐,一道十字印隱現在後方。雙手推出,直襲黑袍人。
“虛實變相。”黑袍人低喝一聲,身影變的虛幻,十字印破過黑袍人虛影而過。
不一會兒,黑袍人突然隱現在荒獅身後。
雙手交叉,低吟一聲後,喝道;“大黑斷劍,殺。”一道黑色段劍,沒有劍鋒,四周黑氣圍繞。直殺荒獅皇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