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總教官張魁,一雙奪人心魄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打傲軒的四人,“你們好啊,很好啊,靠著人多勢眾欺負一個人你們很有本事啊!”
這四個孩子站在一旁一動也不敢動,低著頭雙手不斷的顫抖,生怕這個魔鬼教官把自己活剝了。
“我們學府,不禁止學生之間的決鬥,甚至是以死作為賭注的死鬥。但是,我們唯一禁止的就是以多欺少!男人就該一對一的單挑!你們現在群毆一個人,丟的不是你們的臉,而是你們父母的臉,將來將會使你們的父母永遠抬不起頭來!”
教官沒有用傲軒是族長之子的身份來壓他們,他知道這樣隻會起反效果,認為傲軒隻是個花瓶,反正有個那麼強的爹作為靠山自己努不努力沒關係而已。
教官做了個手勢,那個帶小孩來的領隊從黑暗裏冒了出來,將昏厥過去的傲軒抗在肩上,冷冷的瞥了一眼這四個小鬼,帶著傲軒離開了。
好痛,傲軒隻覺得身上無一是不痛的,但是他卻又感受到一股暖流自右眼流開,流進四肢百骸裏,他現在就是典型的痛並快樂著,他能感受到身上的傷勢在這隻邪眼的幫助下正在緩慢愈合中。
他想睜開雙眼,但是他似乎沒有的身體的控製權,隻有意識還保留著一絲清醒,哎,學府生活還沒開始就要躺在床上躺幾天了。要是還有前世的能力,再來十個人也不能奈我絲毫。
算了,傲軒覺得想再多也沒用,索性連最後一絲意識也不要了。死死的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似希望之光的陽光照進了傲軒所在的這間房間裏,此時傲軒正泡在一缸藥水裏,從浮著的藥材可以看出其中有很多價值不菲的藥材。是個人都知道這是給傲軒療傷所用。
“嗯~~”隨著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傲軒在浴缸裏伸了一個懶腰。他睜開雙眼後,緩了一緩發現身上似乎疼痛感並不是很強烈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胸膛,腹部,瘀傷都消散了。不會吧,邪眼能力這麼強?內傷外傷都能恢複的?此時從外有一人推門而入“你終於醒了?睡了三天的感覺如何?”此人正是張魁,看他頭上有一層細汗,看來是剛剛訓練完回來。
“我睡了三天嗎?”傲軒疑惑的問道。張魁看都不看他一眼,在整理著一些資料“要不你以為你的傷怎麼好的這麼快,這一次光是給你浸泡的藥材就花掉了一大筆價格,我會如實上報族長的。”
傲軒這才恍然,原來是有外物的作用。否則瘀傷是不會那麼容易消散的。張魁曾經在戰場上被張嘯救過數次,對著張嘯也是絕對的忠心,看著他的兒子被人這麼蹂躪自然會稍微幫一幫。要是擱別人身上他看也不看一眼,被打死了就說是野外訓練突發狀況死掉的。
這裏就是適者生存的環境,家長們都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才會將孩子送來的。富貴險中求,能活著從這裏離開的無一不是成為了張家的中堅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