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風風火火走了的兩人,程夢不禁抬眼看向傅俊風,眉心微挑,臉上多了幾分錯愕,“這個老先生真的是我外婆再婚的對象嗎?”
傅俊風嘴角也不禁帶上了幾分笑意,“這件事情的真相我正在讓人查,至於是不是這樣或許要等到明天才知道。”
程夢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實在和肯爾所有的談話中她基本上已經相信了,那樣的老人家似乎也沒有理由拿這樣的事情騙她。
而離開了傅俊風的別墅,肯爾直接回家就安排了專機去尊陽看程雅蘭,詹妮弗本來是要去的,但是肯爾離開的匆忙,家裏的生意還沒有安排好,所以強製讓詹妮弗留了下來。
詹妮弗把肯爾送到了機場,看著肯爾離開之後她直接開車去了井預所在的酒店。
敲開井預房間的門,抬眼看著頭發微亂,身上還散發著酒氣的井預,詹妮弗眉心微挑,問道,“你喝酒了?你的身體可不適合喝太多的酒。”
詹妮弗走進房間,直接走到酒櫃旁拿了一瓶威士忌坐到了沙發上,給自己到了一杯,“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我又舒服到哪裏去呢?”
“想當初,我爺爺把我介紹給傅俊風,那樣一表人才的傅俊風確實是吸引了我的視線,隻不過那個男人竟然直接就回絕了我,我從來就沒有過被男人拒絕的情況好不好?”
井預拿著酒杯的手一頓,抬眼看著詹妮弗,眉心微揚說道,“你一直強調要留傅俊風一條命,就是因為你喜歡他對嗎?”
詹妮弗一愣,嘴角撇了撇不悅的說道,“誰心裏還沒有一顆朱砂痣,你不也對程夢念念不忘,不過隨著時間越來越久遠,我這心裏也慢慢的把對傅俊風的感情轉化為了恨意,那個沒眼光的男人,我到底哪一點沒有程夢好?”
聽著詹妮弗的話,井預不禁抬眼看向她,眉眼之間的神情微微複雜,輕聲嘟囔道,“你不差,但是跟程夢比······”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詹妮弗瞬間就打斷了他的話,冷哼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在你和傅俊風眼中我怎麼樣都比不上程夢的嘛。”
井預收回了視線,把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詹妮弗幽怨的歎了一口氣,想到之間沒有調查清楚的事情,抬眼看著井預說道,“井預,你知道這四年中,傅俊風和程夢是有三年分開的嗎?”
詹妮弗話落,井預眉心微蹙,“什麼意思?”
看著井預的神情,就知道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歎了一口氣,把杯子裏的酒再次滿上,詹妮弗接著說道,“對於這件事情我也隻最近才了解到的,當年程夢生下那個小家夥就離開了傅俊風,而傅俊風也帶著孩子來了美國,而且我最近聽我爺爺說傅俊風在美國的這三年裏一直在找著一個叫程夢的女人,傅俊風也是回到了尊陽之後沒有多久才和程夢在一起的。”
詹妮弗話落,井預的臉色瞬間就不好,雙眼之間的神色複雜,沉聲問道,“傅俊風一直在美國我知道,但是程夢為什麼沒有跟他在一起,這幾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井預一臉深沉的樣子,詹妮弗眉眼之間的神情也微愣了幾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井預捏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難道這其中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看著井預突然沉默下去的樣子,詹妮弗眉眼之間的神情也不好受,伸手給井預到了一杯酒,安慰他般的說道,“這樣的事情不要再想了,你覺得你和程夢還有可能?程夢和傅俊風恩愛的樣子我可全都看到了,你現在與其想著怎麼把程夢從傅俊風身邊槍回來,還不如想著怎麼把你媽媽的仇給報了。”
說到這裏,詹妮弗不禁歎了一口氣,因為程夢的原因,肯爾暫時是不會對傅俊風動手的,井預要是想要通過肯爾家族的力量去報仇,那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井預看著酒杯裏的酒,雙眼之間的神色微微迷離了幾分,想到了自己慘死的媽媽,他的雙眼瞬間有淩厲幾分。
看著井預的神情,詹妮弗瞬間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了,從救了麵前的這個男人開始,她這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絕望的神情,心裏不舒服,瞬間喝著酒杯裏的酒都是苦澀的。
詹妮弗就這樣陪著他喝,一瓶瓶酒,就這樣下肚,詹妮弗直到喝到了自己神智不清,但是井預似乎依舊清醒著,一直灌著自己酒,詹妮弗看著他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眉心狠狠的蹙在了一起。
伸手躲過了他手裏的酒杯,詹妮弗冷聲說道,“夠了,不要再喝了,你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酒杯被詹妮弗搶走了,井預直接拿起酒瓶子,隻是還沒有碰到自己的嘴,再次被詹妮弗搶了過去,“你夠了!這樣作踐自己給誰看?”
因為詹妮弗的話,井預瞬間就愣住了,猩紅的雙眼看向他,咬緊牙關好一會兒才你可以的閉上了雙眼,向後一趟靠在了沙發上。
胃裏被燒的火辣辣的,但是心口更加的沉痛,這是一件現實,他卻不想接受。
許久之後,井預抬眼看著詹妮弗,眉眼之間的神情已經恢複了往常的鎮定,微微清冷的聲音說道,“我墓地的事情,傅俊風和程夢沒有發生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