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高仁一副恭維攀附的樣子,趙家兵嘴角諷刺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不過下一秒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語氣微揚說道,“嗬,我趙家現在的掌權人是我叔爺爺,哪裏輪的到我操勞,高先生雖然是無心說出這樣的話,但以後還是要小心點兒,我擔當不起這樣的罪名。”
“是是是,趙先生說的是,是我嘴笨說錯了話,我自罰一杯,自罰一杯。”
話落,高仁慌亂的拿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趙家兵大拇指摩擦著手裏酒杯的邊緣,“這麼好的酒,高先生,不慢慢的品嚐,真是浪費。”
話落,趙家兵把酒杯放在鼻子前輕輕的嗅了嗅,但是依舊沒有入口。
“我是粗人,自然是不懂的品嚐這種好酒,真是浪費了,讓趙先生看了笑話。”高仁自然把趙家兵的動作看在了眼裏,果然外界傳聞的不錯,趙家兵不會吃外麵的東西,這麼好的酒擺在麵前都不見他品嚐一口。
趙家兵看著高仁一副卑微的樣子,眉心微不可覺的蹙了蹙,抬眼視線落在了那兩位略顯局促的女人身上。
在對上他的視線,那兩個女人身體本能的一顫,向後縮了縮。
那樣常年經曆殺伐的人,就連看人的視線都帶著讓人震懾的殺意。
看著那兩位女人,趙家兵心裏閃過一絲煩躁,但依舊用淡然的聲音問道,“我很可怕嗎?”
那兩個女人雙手緊緊的握在身前,雖然心裏怕得要命,但還是故作堅強搖了搖頭。
高仁站在一旁已經冷汗直冒,這個趙家兵的心思還真難猜。
趙家兵看著那兩個女人的表現雙眼微眯,捏著酒杯的手微微緊了幾分,聲音驟然變冷,看著那兩位女人說道,“既然不怕,就上前來。”
那兩個女人相視了一眼,然後邁著小步慢慢的向著趙家兵走去,再次趙家兵的保鏢沒有阻攔她們。
那兩個女人走到趙家兵麵前還是有幾分局促,身前的雙手緊緊的攥著不知道要怎麼樣。
趙家兵看著她們放下酒杯,整個人靠在沙發上,眉眼之間帶了幾分審視,“會做什麼?”
那兩個女人一愣,其中一個看著伶俐的女人趕忙說道,“會伺候人的活來的時候都已經學了。”
趙家兵看著那個女人丹鳳眼微眯,“都已經學了,看來也不是雛兒了?”
聽著趙家兵的話,那兩個女人瞬間就是一愣然後慌亂的搖了搖頭異口同聲的說的,“不是不是,我們現在還幹淨著呢。”
看著那兩個女人眉眼之間慌亂的神色,趙家兵嘴角勾起了一絲好笑,冷哼一聲,“沒有實戰,就敢過來伺候我,要是我不滿意,你們知道什麼下場的嗎?”
最後一句話趙家兵說的格外的冷,雙眼之間你閃過了一絲冷冽。
看著這樣的趙家兵,不僅是那兩個女人就連站在一旁的高仁都不禁慌了,完全沒有想到會這個樣子,趕忙站出來說道,“趙先生,不要生氣,這兩個人都是經過精心調教的,絕對會讓你滿意。”
隻是他的話剛落下,趙家兵眉眼之間的神色瞬間又冷了幾分,原本靠在沙發上的身體慢慢坐直,危險的看著高仁說道,“看來你為了我費了不少心思,真是難為高先生了。”
高仁又怎麼會聽不出來趙家兵是生氣了,額頭上的冷汗直冒,瞬間他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不要生氣,我願意為您盡犬馬之勞,這些瑣碎的事情自然會讓你滿意。”
趙家兵冷冷的看著高仁,聽著他的話不禁笑出了聲。
高仁以為因為他的話趙家兵氣消了,隻是接下來趙家兵說出來的話瞬間讓他毛骨悚然,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既然你這麼費心的打聽我的喜惡,就應該知道我不玩雛兒,你現在帶兩個雛兒來我這裏說是伺候我,難道是想讓我對她們負責任把她們娶回家嗎?”
此時的趙家兵雖然是笑著的,但是他語氣裏裏冷冽的氣息,在場的每個人你都感受到了,那兩個站在他麵前的女人嚇得渾身發抖,下意識的向後縮了一步。
而站在一旁的高仁也好不到哪裏去,就差給趙家兵跪下了,慌亂的說道,“趙先生千萬不要生氣,我隻是,我隻是······”
趙家兵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隻是什麼?”
高仁渾身顫抖瞬間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隻是好長時間才看著趙家兵說道,“趙先生,我隻是想為您做點兒事情,隻是沒有想到弄巧成拙,請您不要生氣。”
趙家兵雙眼眯了眯,“為我做事情?真是有意思,在尊陽稍微有點兒勢力的人我恨不得和我們趙家人撇清關係,你倒好,自己貼上來?想要為我們做事情是假,為自己謀私利是真吧。”
趙家兵的話無疑不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高仁雙腿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慌張並且卑微的說道,“我······我我隻是想投奔趙家,畢竟現在社會的競爭力越來越大,我不能親眼看著自己的公司被社會淘汰,隻能依附趙家的力量,請······請趙先生海納百川能容得下我們的小公司。”
看著高仁,趙家兵眉心挑了挑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高先生的公司現在依附的是傅俊風,現在倒戈向我們趙家又是什麼意思?”
高仁瞬間就是一愣,慌張的看向趙家兵,“跟趙先生說句實話,傅俊風眼界太高,現在看不上我們公司已經把所有資產都撤走了,我們公司也是走到無路才找趙先生幫忙收留我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