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沒有想到,等我再回來的時候,爸已經遭了那個女人的毒手,而你,竟然也不見了,那個女人說你拿了錢跑了,我雖然不信但是證據卻擺在麵前,我根據那個女人提供的線索去了美國找你,但是一直找了你三年都沒有任何的蹤跡。”
“不過幸運的是我回國之後很快的就找到了你。”
程夢靠在傅俊風的腿上,眉眼之間的神色有稍微的複雜,當年他們之間的種種矛盾都是因為楊玉華造成的吧。
傅俊風輕輕的順著程夢的頭發,眉眼之間也是複雜的神情,“隻是有時候想起來爸、阿毅還有戈阿姨的死,我都恨不得那個女人去死,隻是怎麼說那個女人也生了我,我終歸是下不去手。”
程夢自然是理解傅俊風此時的心情,抬手牽住了傅俊風的手,躺在了枕頭上蓋上了被子,“隻要她不來招惹我們就萬事大吉,但是她要是非搞事情的話我不介意替你下手呀。”
尤其是在聽完傅俊風講的以前的故事,那麼小的的年紀本應該是天真無憂無慮的年紀,但是楊玉華卻那樣對待傅俊風,要不是有阿毅和他媽媽的存在,恐怕傅俊風沒有死在楊玉華的手裏,也會因為陰暗的生活環境心理受挫。
看著程夢,傅俊風有一瞬間的呆愣,心裏卻是暖暖的,“小丫頭,有風哥在呢,哪用得了你下手。”
話落,傅俊風關上了燈躺了下來,把程夢擁進了懷裏,以前吃的苦算什麼?現在隻要能擁一人入懷足以。
此時,在市中心的高級公寓裏,井預站在落地窗前,手裏一瓶威士忌已經見了底。
詹妮弗走進井預家的時候就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落寞的身影,尤其是在視線落在他手裏的酒瓶子上時,她的眉心不禁挑了挑。
抬腳走到井預身邊,看著他冷峻的臉她嘴角不禁帶了一絲笑意,“哎呦,是誰惹我們井先生生氣了?你的身體可不允許喝那麼多的酒。”
井預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整天往這裏跑,閑的沒事做嗎?”
想到了今天程夢淡漠疏離的眼神,他的心口一陣陣的刺痛,抬手把僅剩的一口威士忌喝掉。
看著井預落寞的樣子,詹妮弗不禁嘖嘖了兩聲,抬眼看著井預輕哼了一聲說道,“看你這個樣子就知道你和叫程夢的那個女人又見麵了,我再次好心的提醒你一句,那個女人現在是傅俊風的老婆,也就是你的嫂子,當然,也是你的敵人,你再這樣感情用事的話最後受傷的會是你。”
井預捏著瓶子的手微緊,看著窗外沒有回答詹妮弗的話。
“好吧,就當我白說,不過井預,我們已經來尊陽有一段時間了,大大小小的動作也已經搞了不少了,但是依舊沒有撼動傅俊風一絲一毫,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認真的安排一項對策呢?”
井預轉身走回到了沙發上坐下,開了一瓶威士忌繼續喝,“你想怎麼樣?”
詹妮弗走在井預身邊,嘴角帶了一絲笑意,“你覺得楊玉華可不可以利用······”
隻是詹妮弗的話還沒有說完,井預抬眼唰的看向了她,眉眼之間是滿滿的冷意,“利用?那個肮髒的女人,接下來就是我要處理的目標,利用她我都覺的髒了手,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起她。”
詹妮弗看著井預,微怔,反應過來身側的手不禁收緊,“我怎麼看著你比恨傅俊風還很楊玉華呢?”
井預喝酒的動作一頓,隨之冷笑了一聲說道,“一個害死了我爸爸一個害死了我媽媽,都是我恨的人,哪裏有輕重之分。”
“那現在你是要對付楊玉華還是傅俊風?”
井預蹙眉看向詹妮弗,“當然是傅俊風。”
他要程夢從傅俊風身邊搶回來就必須先把傅俊風打到。
“那你有什麼有效的方法了嗎?”
程夢那張淡漠疏離的臉再次在腦海中閃過,瞬間手不禁收緊,“既然來硬的不可以,那就先把傅俊風的名聲搞臭吧,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話落,井預抬腳向著臥室走去,看著井預的背影,詹妮弗雙眼微眯,和楊玉華合作的事情看來要瞞著井預了了不然按照這頭強驢的脾氣,非得把事情搞砸。
離開井預家,詹妮弗拿出手機給馮金貴打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馮金貴的聲音依舊很恭敬,“詹妮弗小姐,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詹妮弗嘴角不禁勾起了一絲笑意,“怎麼,沒有其他的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嗎?馮管家。”
詹妮弗尤其把“馮管家”三個字咬的重重的。
“能讓詹妮弗小姐記掛是我的榮幸,詹妮弗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吩咐就是。”
詹妮弗嘴角撇了撇,暗罵了一聲老狐狸,但還是笑著說道,“我有重要的事情和馮管家商量,海邊別墅86號,我等著你。”
話落,詹妮弗沒有等那邊的馮金貴回答就掛斷了電話,回頭看了一眼井預的公寓,雙眼之間閃過了一絲算計。
井預,既然你不屑和楊玉華合作那就我來吧,反正老娘被你當丫鬟使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