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離開了這個祠堂,卻在不遠處的田園裏看到了一些墓碑,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柳家長子,柳玨之墓,但是玨師兄明明現在還是活著的,也就是說柳玉軒一定有什麼陰謀。
“怎麼了?”孤禦銜微微眯起眼睛。
見孤禦銜一副意味不明的樣子,阮惜玥這才低聲說道:“柳玨,就是我現在的師兄柳玉軒。”
聞言後,孤禦銜的神色中有些奇怪起來,當下便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柳玉軒隱藏自己的身份,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是想要謀反不成,前朝丞相的兒子,果然是深藏不漏,這麼多年都沒有發現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聽到了這句話,阮惜玥似乎想到了什麼,這才扭頭問道:“阿銜,我現在好奇的是,前朝為什麼會覆滅,幾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阮惜玥好奇,孤禦銜也就正色的說道:“當年周國還為小國的時候,派了長公主去和親,但是他們幾位皇子卻輪番欺淩了長公主,也就是我父皇的妹妹。當時我父皇還是太子,氣不過的情況之下去討要說法,但是前朝皇帝不但扣留了我父皇三年,還用盡辦法折磨……”
“終於在三年後,當年的周國羽翼豐滿了便決定去救出我父皇,先帝的人馬與我父皇裏應外合這才破了前朝,拿下了他們的江山……”
在聽到了孤禦銜說的這些事情之後,阮惜玥這才舒緩了一口氣:“說到底也是前朝的氣候已經到了,自作自受……”
“我以為你會怪周國當年太凶殘狂暴,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孤禦銜倒是沒有想到的是,阮惜玥居然神色如此淡然的說出了這些話。
聞言後,阮惜玥微微勾唇一笑,而後才神色複雜的啟唇說道:“怎麼會呢,成王敗寇自古以來都是不變的道理,怪隻怪前朝無能才會顛覆成如此,現在的周國已經漸漸走向了富裕之路,他們想要複國,簡直是癡心妄想的事情。”
有了阮惜玥的這句話,孤禦銜這才鬆懈了一口氣,現在他們已經知道了這些消息了,所以對柳玉軒也會有一定的防備,日後也不用被他利用了。
其實阮惜玥雖然已經知道了這些消息,但是心裏卻覺得很鬱悶,因為阮惜玥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人居然是這樣的,當年他們師兄妹的感情很深,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成了這樣。
“怎麼了,從墓地回來以後,你看上去就很憔悴的樣子。”孤禦銜問道。
聽聞此言後,阮惜玥這才歎息了一聲,低聲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到了我師兄的事情,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去麵對師兄。”
望著阮惜玥此時為難的樣子,孤禦銜這才握住了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不是跟他攤牌的時候,該隱忍的就先隱忍一下,我相信壞人遲早都會落網的。”
其實阮惜玥所擔心的就是這樣,因為阮惜玥在乎這個感情,她不想讓孤禦銜失敗,但是同樣不想看到柳玉軒成為階下囚的樣子。思及於此,她便扭頭看著孤禦銜,說道:“阿銜,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管以後怎麼樣都放過他,不要傷害他,可以嗎?”
這個問題倒是讓孤禦銜沉默了下來,此時他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麵前的女人,半晌之後,這才奇怪的說道:“為什麼?”
“因為我師父隻有我們三哥徒弟,不管少了誰我都知道師父一定會難過的。再說了玨師兄整個家族都已經死在了前朝了,我不希望柳家唯一的一個兒子也如此……”說著,阮惜玥便抬眸看著孤禦銜。
見阮惜玥一直都看著自己,孤禦銜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當下隻好暫時答應了阮惜玥,說道:“我答應你,如果抓到了柳玉軒,我會交給你來處置,這樣可以了嗎?”
有了孤禦銜的這句話,阮惜玥這才鬆懈了一口氣,當下點點頭應下,說道:“謝謝你阿銜,有你在我身邊,我就什麼都不用害怕了。”
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孤禦銜也忍不住彎起了唇角,隨後順了順他的長發,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你在我的身邊,才真正的讓我感覺到安心,玥兒,有時候我感覺你就是上天刻意送給我的福星。”
隻要他不覺得是一顆災星就好了,自從自己來到了孤禦銜的身邊之後,這才發生了一係列的事情。想到了這些以後,這才露出了炫目的微笑來。隻要以後有孤禦銜在自己的身邊,阮惜玥就真的什麼都不害怕了,因為孤禦銜才是她的福星,才是可以改變她命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