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阮明槿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隨後便垂眸說道:“臣妾明白了……”
礙於今日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話,自己也不能早點離開,想到了這裏,孤禦銜的神色這才沒有那麼冷清。
此時,阮明槿的心裏卻有著不滿:這個女人最好是不要回來的好,免得讓人看著不舒服。隻要現在跟寧溪聯手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回到了王府以後,李嚴便拱手說道:“王爺,楚世子果然有動靜,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孤禦銜先是一愣,隨後這才抬眸說道:“這件事遠遠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這一次楚國的人表麵上看著是來和親的,但是誰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聞言,李嚴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孤禦銜,隨後這才說道:“王爺的意思是說,有詐?”
“父皇如今身子不大好,這個時候我不想做什麼,讓其他人抓到了什麼把柄,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孤禦銜淡淡的說著。
李嚴似乎也明白了過來,當下便點頭應下:“王爺說的不錯。”
“好了,盯緊了楚雲風,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要來告訴本王。”直覺告訴孤禦銜,這個人一定有問題。隻是現在孤禦銜還不能確定什麼,所以不想跟楚雲風正麵交鋒。
阮明槿正好把這些話都聽進去了,當下便半眯著眼睛說道:“難道說這件事另有玄機,還是說王爺已經決定要對付這些人了呢?”
“小姐……”春迎靜靜的看著麵前的人。
阮明槿的神色越發的清冷了起來,而後才淡淡的啟唇說道:“既然王爺要做這些事情,那麼我就幫他得到一切,春迎,你把這封信送出去,交給我大哥。”
“小姐,你是說這信是給大公子的?可是大公子向來都看不起小姐,咱們這樣做真的可以嗎?”春迎一臉狐疑的說道。
在聽到了這句話以後,阮明槿的唇角忍不住彎起了一抹炫目的微笑來,隨後才輕言慢語的說道:“事情既然走到了這個地步,那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雖然春迎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壓低了嗓音提醒道:“可是小姐,奴婢聽說這個寧國公很是寵溺這個大小姐,所以一直都希望大小姐可以嫁給太子,畢竟太子殿下那以後是要登基為皇帝的。”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聽到了這句話後,阮明槿的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笑意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好笑,看來這件事是越來月有意思了。
這一夜,孤禦銜幾乎沒怎麼睡著,滿腦子都在想著阮惜玥,也不知道玥兒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興許是阮惜玥體質的原因,這個孩子在她的肚子裏成長的還算好,整日都能看到阮惜玥在院中舞劍。
天將明,柳玉軒靜靜的看著長廊之外的人,望著她此時的舞劍,猶如翩然驚鴻般婉轉,竟然有些不忍心上去打擾。半晌之後,這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這種被人盯著看的感覺,讓阮惜玥的心裏有些鬱悶起來,當下便收起了劍,側眸看去,微微皺眉:“玨師兄怎麼來了?”
柳玉軒緩步走過來,而後才正色的啟唇說道:“玥兒,我有一事想要跟你商量一下。”
“師兄有事不妨直說,這樣可不是師兄你直爽的性子啊?”說著,阮惜玥便收起了劍,緩步走了過去。
而柳玉軒則是神色嚴肅,不知道心裏到底在想什麼。在看到了阮惜玥那質疑的目光之後,這才認真的啟唇說道:“玥兒,師父的意思是希望你可以留下來,不要再離開藥王穀了,再者,這孩子……需要好好養著。”
聞言之後,阮惜玥有些疑惑起來,當下便抬眸看著麵前的人,沉吟中用一種不解的口吻問道:“師兄為什麼要這樣說?”其實在阮惜玥的心裏,以為柳玉軒至少會支持自己的,誰知道卻是自己想太多了。
望著阮惜玥的神色,柳玉軒這才抬眸說道:“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畢竟京城如今一片混亂,你這個時候過去,就是深入其中了,如何還能脫身了呢?”
柳玉軒的話讓阮惜玥也有些微微愣住,沉吟中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後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語氣說道:“難道在玨師兄你的眼裏,就認為師妹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嗎,所以就要藏身在這藥王穀裏,不出去見人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