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銜,我知道你所在擔心的是什麼,但是現在張誌平這樣的人說不定有了防備,我們這個時候過去,豈不是就是自投羅網了嗎?”
“自投羅網嗎?”說著,孤禦銜捏捏她的臉蛋,這才正色了起來,然後接著說道:“張誌平也不是完全沒有弱點的,我調查過他時常出宮會去看一個女子,那女子似乎跟他關係匪淺。”
阮惜玥微微皺眉起來,似乎已經明白了孤禦銜的意思,當下便輕聲說道:“那你口中的這個女子是什麼男人,跟張誌平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如果說這個女子真的能夠影響到張誌平,那麼對於我們來說到真的是一個好消息。”
孤禦銜的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的氣息,隨後這才輕聲說道:“誰說不是呢,雖然我也不想用這樣卑鄙的手段,但是如今正是為難的時刻,我唯一能為周國做的就是如此了。”
望著孤禦銜此時嚴肅的表情,阮惜玥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因為她知道,一旦東廠聯合了某一個王爺或者諸侯來造反的話,周國甚至整個九洲都會受到牽連的。
沉吟了不知道多久,阮惜玥這才抬眸起來看著孤禦銜,慢悠悠的說道:“對了阿銜,這個案子我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相信要不了幾日就可以解決。”
“如此甚好。”望著阮惜玥自信滿滿的樣子,孤禦銜的心裏也有了他自己的想法,其實這個案子孤禦銜已經有了把握,隻是他還是想要等著阮惜玥查出真正的凶手來,橫豎玥兒整日悶著也閑得慌,她若是喜歡查這些事情,孤禦銜便也由著她去了。
“屬下參見王爺、王妃。”華清走了進來。
看到了華清以後,阮惜玥這才抬眸說道:“怎麼了華清?”
華清輕嗯了一聲,隨後這才抬眸起來,正色的說道:“有一個公子來了,自稱是王妃的朋友。”
“朋友?”在京城,膽敢聲稱是自己朋友的男人,阮惜玥的心裏似乎已經猜到了來的人是誰了。
她在心裏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後,這才接著說道:“請他進來吧……”
隔了好一會後,這才看到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看到了阮惜玥坐在孤禦銜腿上,正用一副慵懶的眼神看著自己,便微微拘禮,說道:“見過煜王爺,煜王妃……”
孤禦銜淡淡勾唇:“柳公子無需多禮,賜坐。”
“不知道柳公子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呢?”說著,阮惜玥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麵前的人,頗有些好笑的樣子。
對上了阮惜玥的目光後,柳玉軒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上次你不是問我簪子的事情嗎,經過在下的調查,這件事已經有了一些線索了。”
聞言以後,阮惜玥也嚴肅了起來,走過去坐在了椅子上,而後把玩著手裏的手裏茶杯,這才慢悠悠的說道:“多謝柳公子了。”
孤禦銜這才啟唇說道:“不知道柳公子是用什麼辦法查出來的消息?”
柳玉軒淡淡的勾唇一笑,在兩人的目光之下,淺淺的勾唇一笑,而後這才接著說道:“這個倒也不是很難,隻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煜王爺還是盡早的拿到線索去追查凶手為好,在下這就告辭了。”
“師兄……”阮惜玥跟了出去,剛才在孤禦銜的麵前阮惜玥刻意的沒有說穿了柳玉軒的身份,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師兄一直都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阮惜玥知道他一定有他的道理。想到了這裏以後,這才抬眸起來,輕聲問道:“其實玨師兄回來了這麼久,我一直都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為什麼玨師兄還是要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難道也不打算回去見見師父了嗎?”
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以後,倒是讓柳玉軒來了幾分興致,沉吟中輕飄飄的啟唇說道:“師妹,有時候很多事情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玨師兄,人這一生呢他有很多的秘密,但是秘密畢竟隻是秘密,它不能在心裏藏著一輩子的,難道不是嗎?”說著,阮惜玥便目光灼灼的看著麵前的人,神色中帶出了幾分無奈,因為她知道柳玉軒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隻是現在不能告訴自己而已。
阮惜玥的花讓柳玉軒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後這才正色的說道:“師妹,事情既然已經成為了過去,你就不要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