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這隻小刺蝟早就知道了,這是等著看為夫的笑話呢?”孤禦銜一臉的無奈,整個王府裏,幾乎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阮惜玥的眼睛了。
看著孤禦銜笑眯眯的表情,阮惜玥這才狐疑的問道:“若非是遇到了我,有時候我都要懷疑煜王爺不舉了,否則放著這麼美的絕色佳人在眼前,怎麼可以無動於衷呢?”
“你且看看本王舉是不舉……”說著,孤禦銜便一揮手滅了燈。
一夜折騰,第二天阮惜玥醒來的時候孤禦銜已經去上朝了,阮惜玥揉著自己的腰身,低沉著嗓音說道:“這個孤禦銜,知道酒力有藥還喝,折騰了本王妃一晚上……”
“咳……什麼是折騰了一個晚上?”冷不丁的從背後冒出了一個聲音。
阮惜玥回頭一看竟然是自己消失很久的大師兄,當下便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然後輕言慢語的說道:“你一個童子雞就不要問這個問題了。”
“師妹,你這是赤裸裸的鄙視啊?”說著,公孫禮便坐在了阮惜玥的桌子上,一副賊兮兮的表情,說道:“難道你都不想要知道,我這幾天去做什麼了嗎?”
“大師兄,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吞吞吐吐的,最近便秘的話,師妹我給師兄你開一個藥方好了。”阮惜玥沒好氣的說著。
公孫禮輕咳了一聲,這才說道:“當然不是了,我回京城的時候,在一個小村莊裏發現了一個女孩,隻可惜她最後被殺死了,眼珠子都給挖了,實在是殘忍,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阮惜玥狐疑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公孫禮輕聲問道。
阮惜玥隻感覺有點頭疼,跟自己的大師兄說話實在是有代溝,當下便撫著額頭,慢悠悠的說道:“你剛才說有女孩被殺死了,最後被挖了眼珠子,這是在什麼地方出的事情?”
“就在何家村啊,離這裏有十幾公裏那麼遠,估摸著係現在官府的人已經過去了,師妹你……人呢?”等到公孫禮說完後,卻看到阮惜玥走了出去。
阮惜玥帶著月影來到了何家村裏,發現那個趙捕快已經到了,正在盤問著周圍的村民。
望著這裏的四周,阮惜玥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疑惑,這個地方住的都是村民,按理說如果昨晚有人在這裏殺人了,一定會有動靜的才對。
“參見煜王妃。”趙捕快拱手說著,隨後這才正色道:“案子已經調查清楚了,跟以前一樣,必然也是同一個凶手做的。”
聞言後,阮惜玥卻是帶出了幾分疑惑,隻是同樣的作案手段就能斷定是同一個人做的,未免也太荒唐了。
想著,阮惜玥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慢悠悠的啟唇說道:“趙捕快如何斷定的是同一個人所為呢?”
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後,趙捕快頓時就露出了一抹狐疑的神色來,然後好奇的看著阮惜玥說道:“煜王妃可是有什麼高見呢?”
不知道為什麼,阮惜玥總感覺他對自己有看法,似乎對女人很有意見一樣?想到了這裏以後,阮惜玥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隨後神色平淡的說道:“這件事的接過到底如何本王妃還不敢輕易的評判什麼,但是由此可見的是,殺人的這個凶手應該知道了我們正在調查這個案子,為了混淆我們的想法才出了這個主意。”
然而,阮惜玥的這一番話卻並不讓趙捕快認可,當下便淡然的啟唇說道:“如果不是之前的凶手做的,為什麼要用同樣的手段來害人呢?”
“趙捕快如何就肯定是同一個人所為呢?”阮惜玥似笑非笑的說著,隨後才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趙捕快,說道:“難道說六扇門的捕快都是用這種辦法來斷案的嗎?”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阮惜玥的這句話之後,那趙捕快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隨後便神色淡然的說道:“煜王妃說笑了。”
“是說笑嗎?”阮惜玥微微挑眉,看著趙捕快的神色也帶出了幾分深意,直覺告訴阮惜玥趙捕快有問題。
之後,阮惜玥盤問了一下周圍的村民,那大娘無奈的說道:“這姑娘年紀輕輕的就死了,隻是並不是我們村裏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會被人丟在了這裏的。”
聞言後,阮惜玥頓時就愣在了原地,這個死者並非是何家村的人,又為什麼會死在這裏呢?想到了這裏以後,阮惜玥這才帶出了幾分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