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玥輕嗯了一聲,隨後這才正色的了起來:“還遠遠不止呢,你去把那些大臣的身份都調查清楚了,然後我好去會一會他們,各個擊破。”
“小姐的意思是?”月影有些不明白起來。
對上了月影的目光以後,阮惜玥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這才輕言慢語的啟唇說道:“要對付這些老滑頭,唯一的辦法就是跟他們打好關係,看來這幾日我需要好好的去忙碌一下了。”
阮明槿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阮惜玥在院子裏練劍,見她的劍法熟悉,一看就是高手的類型,恍然間似乎想到了什麼。
“小姐,咱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春迎忍不住問道。
聞言後,阮明槿愣了愣,這才接著說道:“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事情既然已經走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的。”
“那小姐雖然是這樣想的,可是煜王妃現在破得寵愛,王爺這邊咱們也不好做什麼。但是大小姐說的話奴婢也是聽到的,如果想要早點懷孩子的花,奴婢倒是有一個辦法……”說著,春迎的目光中露出了一抹得意來。
入夜以後,阮惜玥胃有些不舒服,便讓雪梅出去買些藥,這個時候,住在北院那邊的阮明槿說是有事,孤禦銜便過去了。
孤禦銜走進去的時候看到了阮明槿已經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在對上了孤禦銜的目光之後,便一臉溫和的啟唇說道:“王爺您來了,臣妾等了王爺都已經很久了……”
看著那些菜,孤禦銜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麵前的人,而後低聲說道:“說吧,你讓本王過來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今日是臣妾的身辰,臣妾之前來到了阮家的時候並沒有任何人照顧臣妾,所以臣妾一直都想要有一個家。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家了,可是王爺卻每每據我千裏之外,可是臣妾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的?”說著,便用一種狐疑的眼神看著孤禦銜,仿佛想要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什麼來一樣。
而孤禦銜則是一副淡然的表情,在阮明槿那可憐巴巴的目光之下,這才淺淺的勾唇一笑,慢悠悠的說道:“說完了嗎?”
“我知道,當初用那樣的手段來到了王爺的身邊,的確是有些不妥。但是臣妾真的沒有想過要害任何人,今日借著臣妾的生辰,臣妾唯一的冤枉就是希望王爺可以原諒臣妾。”她輕聲說著,情真意切的樣子,倒是很動容。
聽到了阮明槿說的這些話以後,孤禦銜便淡淡的一笑,然後才抬眸說道:“三小姐,本王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浪費下去,你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說完了,本王還有其他的事情,也該走了。”
而阮明槿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愣在了原地,當下便用一種不解的語氣說道:“王爺為什麼要一直這樣排擠臣妾呢,為什麼臣妾做的一切對於王爺來說,都是沒用的呢?”
“因為本王早已經說過了,心裏隻有一個人,當初也答應過你進王府可以,但是這輩子都隻是有名無實,是你自己同意的,難道不是嗎?”說著,孤禦銜便冷眼看著麵前的人,難道他自己說的花都已經忘記了。
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阮明槿自己都愣在了原地,隨後這才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低聲說道:“可是臣妾進入王府也這麼久了,難道王爺的心裏對於臣妾就沒有半點感情可言嗎?”
她的話語並沒有改變孤禦銜的態度,反而是越發的清冷了起來,沉吟中這才輕言慢語的說道:“自己做的事情終歸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三小姐早應該要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才對。”
這一刻,阮明槿不知道自己的心裏究竟在想什麼,隻感覺心口涼颼颼的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卻沒有半點痛的感覺。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阮明槿這才走到了桌麵,倒上了兩杯酒水後,遞給了孤禦銜一杯酒水,然後一本正經的啟唇說道:“王爺,臣妾自問做過一些虧心事,以後一定會悔改的,所以希望王爺可以不要計較成且之前做過的錯事,讓臣妾有一個悔改的機會,如此可好?”
孤禦銜看著那杯酒水並沒有說話,而後才慢悠悠的說道:“想清楚了嗎,真的要本王喝這杯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