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玨師兄一個人在這裏忙著,我當然要來搭把手了。”說著,便笑眯眯的看著身邊的人,這個柳玉軒從一開始接近自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居然還一直都隱瞞著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柳玉軒倒是沒有多麼好奇的表情,像是對於她知道了自己身份,並沒有多麼奇怪一樣。沉吟中,放下了手裏的藥材,這才說道:“你知道了?”
阮惜玥點頭應下:“其實從我跟阿銜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懷疑你的身份,剛開始還以為你敵國的奸細,沒想到你居然是我的師兄。”
聞言後,柳玉軒忍不住挑眉起來,說道:“敵國的奸細?”
“誰讓你的身份沒有人調查得到呢?所以懷疑你還真是一點都沒有錯的。”說著,唇角的笑意越發的炫目起來。
看著麵前的人笑意深刻的模樣,柳玉軒也忍不住笑著搖搖頭,看來當初自己做的事情明明是在幫著這個丫頭,沒有想到竟然讓她懷疑了自己的用心了。
“玨師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竟然長成了這樣,還真是……貌比潘安呢!”阮惜玥忍不住打趣了一句。
柳玉軒微微挑眉:“你來就是說這個的?”
“自然不是了,我是想要問問師兄知不知道東廠的事情?”這才阮惜玥來的目的,東廠一日不除,阮惜玥的心裏始終都是有著隱患的,所以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早日除掉張誌平。
說到了東廠後,倒是讓柳玉軒有些狐疑起來,當下便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阮惜玥,而後才說道:“東廠這些年有後宮的支撐,所以早已經勢力龐大甚至敢在宮外為所欲為了。”
“誰說不是呢,張誌平那個老狐狸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最近總是朝著鄉下去,你說他應該會去做什麼?”說著,阮惜玥便杵著下巴,一副疑惑的表情。
“鄉下?”這倒是讓柳玉軒有些好奇起來,隨後才說道:“這個我會去調查一下,東廠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想要對東廠很困難,你不要輕易去招惹他們明白嗎?”
阮惜玥點頭應下,心想這玨師兄比起了大師兄來就是好啊,若是換做大師兄早就說要提著劍去跟他們拚了。想著,阮惜玥不禁皺眉:“對了,大師兄這幾天去做什麼,怎麼沒有看到人?”
“這個不是應該問你嗎?他向來喜歡纏著你不是嗎?這些年還是沒有改變那性子。’說著,便笑著搖搖頭。
阮惜玥也忍不住勾唇起來,正色的說道:“沒錯,大師兄還是跟以前在藥王穀一樣總是沒有改變過,我們三人隻有你改變了,我很想知道玨師兄失蹤的這些年都去了什麼地方,經曆過什麼事情呢?”
柳玉軒微微勾唇起來:“待我慢慢跟你說吧……”
然而,此時他們正在念叨的公孫禮正在王府裏,吃著豐盛的美食,還嫌疑廚房的手藝不好。站在一旁的雪梅和蘭香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雪梅忍不住說道:“奴婢都說了王爺不在王府,怎麼公子你就是不信呢?”
聞言後,公孫禮便扔掉了手裏的雞骨頭,含糊不清的說:“可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家王爺。”
“你找王爺做什麼?”說著,阮明槿便走了過來,冷眼看著麵前的人,而後才輕言慢語的說道:“我是煜王妃,有什麼話就跟本王妃說吧。”
“我說阮家的三小姐啊,我若是是沒有記錯的話,你隻是側妃吧,什麼時候煜王爺把你給扶為正妃了,再到我的麵前擺出那王妃的架子,本公子可不吃你這一套。”說著,公孫禮撣撣衣袍站了起來,一副不屑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公孫禮,阮明槿的心裏也是格外的生氣,當下便悶悶的啟唇說道:“你不要說話太難聽了,不管是正妃也好,側妃也好,我的身份都比高貴多了,所以你對我行禮也是應該的,難道不是嗎?”
“沒想到這阮家的三小姐居然如此彪悍,是一個悍婦,這個煜王爺若是知道的話,是不是應該把你打入冷宮了呢?”說著,便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壓根都沒有把阮明槿放在眼裏。
他們阮家的人是怎麼欺負阮惜玥的,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公孫禮的心裏卻是很清楚,尤其是這個表麵功夫的阮明槿最為可惡。
阮明槿似乎沒有想到公孫禮竟然會這樣做,當下麵上有些掛不住了,便神色複雜的說道:“你休要在這裏胡說八道,小心本妃讓王爺把你給趕走,你以為自己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