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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煜王府中。
阮明槿被麵前的這個男人盯著看了許久,不由的有些害怕起來,沉默了好一會,這才抬眸問道:“王爺為何如此看著臣妾?”
“夠了,現在母妃不在,你可以不要在本王麵前演戲了,本王現在都已經看膩了。”說著,便斂起了自己的神色。
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阮明槿的心頓時就係上了嗓子眼,心裏暗暗地說道:不好,難道是王爺知道了什麼不成?
像是看出了阮明槿的心裏在想什麼似的,隻聽到孤禦銜不溫不火的啟唇說道:“本王早就說過了,會給你機會的,但是你是怎麼選擇的呢?你當真以為你在我母妃麵前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情,本王什麼都不知道嗎?”
“王爺恕罪。”說著,阮明槿便跪在了地上,難過的說道:“臣妾和賢妃娘娘這樣做都是為了王爺您啊,以前姐姐可以為王爺做的事情,臣妾也一向做得到。”可是為什麼,他的眼睛裏從來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呢?
孤禦銜忍著自己的怒意,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沉吟中輕飄飄的啟唇說道:“你不配,滾開!”
趴在了地上的阮明槿,手指忍不住緊緊收起來,在孤禦銜走後,這才惡毒的說道:“好你一個阮惜玥,活著的時候就這樣跟我搶男人,現在死了還要霸占著她的心不放,實在是讓人不能容忍。”
春迎將她從地上扶起來,便忍不住皺眉說道:“王爺這實在是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跟小姐生氣呢?要知道這一切的主意又不是小姐你策劃的,實在是令人生氣。”
聞言以後,阮明槿站起身來,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道:“生氣?他生氣到是好的,最怕的是他會做其他的事情。”
“小姐說的也對,隻是這煜王妃不是被處斬了嗎,為什麼王爺卻是絲毫難過的樣子都沒有,反而還來怪罪小姐你了?”說著,便狐疑了起來,繼而說道:“難道小姐你就不覺得很奇怪嗎?”
經過了春迎這麼一說,倒是讓阮明槿有些奇怪了,沉吟中慢悠悠的啟唇說道:“說的不錯啊,這麼一想我倒是覺得奇怪了,你說這個時候王爺不是應該要難過的嗎,竟然有心情來找我的麻煩,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誰說不是呢,要不要奴婢去打聽一下,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說著,便正色了起來。
聞言後,隻聽到阮明槿慢悠悠的說:“這樣也好。”
孤禦銜在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後,華清已經等在這裏了,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王爺,據屬下的人來報,說是王妃一個人離開了,並沒有跟太子殿下在一起。”
“是嗎?那麼大哥人呢?”說著,便皺眉起來。
華清垂眸說道:“太子殿下似乎在一路上暗中跟隨。”
孤禦銜這才鬆懈了一口氣,意味不明的說道:“隻要玥兒可以平安無事,大哥在她身邊保護她,也是好的。”
這個時候,華清便輕咳了一聲,說道:“不是屬下多嘴啊,這王妃武功高強,太子殿下都不是她的對手,這到時候還不成為咱們王妃去保護太子殿下了?”
聽聞此言後,孤禦銜倒是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意,繼而說道:“我相信玥兒……”
春迎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頓時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用一種詫異的眼神,半晌都回不過神來,就生怕自己會被發現,大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來到了院子裏,便對阮明槿說道:“小姐,其實煜王妃壓根就沒有死,在行刑的時候早就被換人了,現在正跟太子殿下雙宿雙飛呢!這是奴婢親耳聽到王爺剛才說出口的。”
聞言之後,阮明槿頓時就拍著桌子站起身,怒意的說道:“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誰知道事情竟然會成為了這樣,沒想到王爺竟然是這樣的人,實在是令人氣憤。”
“小姐,其實這樣何曾不好呢,煜王妃現在既然跟太子殿下私奔了,以後不就是沒有人敢來跟小姐你爭奪王妃的位置了嗎?”說著,便露出了一抹笑意來。
阮明槿唇角的笑意越發的深刻了起來,沉吟中慢悠悠的啟唇說道:“不行,我就是要她死,他有朝一日如果不死的話,一定會回到這裏的,這樣我還是什麼都沒有。”
春迎狐疑的問道:“好,那麼小姐的意思是……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