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孤禦銜不禁有些諷刺起來,隨後才淡淡的說道:“你要怎麼改呢,就因為你不是她……”雖然阮明槿的一言一行都像極了阮惜玥,但是她哪裏能夠跟自己心思的玥兒攀比,簡直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怎能入得了孤禦銜的眼?
阮明槿一個人愣在了原地,在孤禦銜離開後,才紅著眼眶笑了:“為什麼會這樣,這就是我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婚姻嗎?我以為他會對我好的,我以為我會幸福快樂的。”
春迎把她給扶起來,一臉擔憂的說道:“真是太過分了,王爺怎麼可以這樣欺負小姐呢,我要回去告訴老爺,讓老爺為我們做主。”
“不準去,已經來到了煜王府,我就已經是煜王府的人了,現在回去不是丟人現眼嗎?”說著,她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狠毒的神色來,隨後菜壓低了嗓音說道:“自己選擇的路,哭著也要走完,不要告訴家裏的人,我丟不起這個臉。”
聞言後,春迎也是一臉的無奈,垂眸下去:“奴婢知道了。”
終於到了第五天,也就是孤禦銜跟皇上所約定的時間,此時,整個朝堂上都是一片靜寂,看著朝堂上站著的女人。
趙公公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大膽煜王妃,為何不下跪?”
“我無罪,為何要跪呢?再說了,皇上一代明君豈會如那些昏君一樣不明道理?”她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話。
“你是怎麼跟皇上說話的?”趙公公都不禁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然而,皇上卻是一臉的平淡之色,輕飄飄的說道:“罷了,再怎麼不好聽的話朕都已經聽過了,這算不得什麼。”
沉默中,阮惜玥淡淡的一笑,她就知道皇上不可能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說自己的不是,這樣一來不是在打她自己的臉嗎?
孤禦銜神色複雜的看著阮惜玥,幾天不見她憔悴了很多,但還是難以掩蓋她身上本身的氣質。
“老七,朕給你的五天時間已經到了,不知道你調查到了什麼沒有?”說著,皇上不禁挑眉起來,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在皇上的心裏,一直都認為自己的這個兒子是最強的,所以這是一個試探,也是一個考驗。人啊,如果不逼迫一下,是不會知道真相的。
孤禦銜站起來,拱手說道:“兒臣已經查明真相。”
就在這個時候,孤禦鴻也走了進來,說道:“父皇,真相就是,那天煜王妃是跟兒臣在一起的,所以絕對不可能出現在東宮。”
聞言後,眾人都開始麵麵相窺起來,這煜王妃好好的怎麼會跟太子在一起呢?想著,便不禁奇怪了起來。
“太子,你可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呢?”皇上的目光中帶出了幾分不悅的神色來。
孤禦鴻淡淡的一笑,一臉嚴肅起來:“那天兒臣本來是要去找七弟的,後來聽煜王府的婢女說,七弟進宮了,而煜王妃正好失蹤,陰差陽錯之下才遇到了被困在陷阱中的煜王妃。若是父皇不相信的話,大可以派人去看看就知道,那個陷阱如今還在。”
“果真如此?”皇上半眯著眼睛,真相竟然是這樣嗎?
“的確如此,那天也是有人在陷害煜王妃,易容成了煜王妃的樣子害了語嫣,兒臣這麼做並非是為了煜王妃開罪,而是要給語嫣一個公道,不能冤枉了好人,也不會放過那個壞人。”他嚴肅的說著。
太子殿下的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人心服口服起來,孤禦銜也朝著他看了過去,那天玥兒真的跟他在一起嗎?既然這樣為什麼玥兒不告訴自己呢?想到這裏後,不禁有些奇怪起來。
而聽到了太子的這些話,阮惜玥更是一臉的無奈之色,太知道他自己現在在說什麼嗎?這樣一來隻會害了他們自己而已,何必如此。
“煜王妃,事情果然是這樣嗎?”皇上問道。
到了現在阮惜玥就算是否定也沒有意思了,便點點頭應下:“的確如此,當時兒媳隻是想要了太子殿下的身份高貴,不想牽扯到殿下,所以才沒有說出這件事,還請父皇降罪。”
“若真是這樣,那麼到真的是朕冤枉了你,罷了,既然真相已經查明了,你就回去吧,之後的事情朕自然會調查清楚。”在宮中,竟然還有人做出利用易容術來害人的事情來,他豈能輕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