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惜玥,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沒有懷孕的?”既然事情都已經暴露了,惠妃娘娘也就沒必要掩飾什麼了。
聞言後倒是讓阮惜玥有些遲疑起來,她微微一笑,隨後解釋道:“從在大殿上看到娘娘的時候本妃就在懷疑的,既然惠妃娘娘那麼在乎這個小皇子必然會百般招呼嗬護著,但是娘娘又是喝酒又是吃性涼的點心,要知道那些東西可都是能滑胎的,可是娘娘你吃了居然沒事?”
聽到了這裏後,慧妃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自嘲的笑了笑:“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做的天衣無縫了,誰知道居然給你一個小小的煜王妃給看穿了,真是可笑啊!”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也不是很確定僅僅是懷疑而已,但是那天禦醫說娘娘您失去了皇兒,但見娘娘你臉色紅潤有光澤,臉上還打了脂粉和花露的香味。一個失去了孩子的母親,居然還有心情收拾打扮自己,娘娘您覺得其中的破綻大嗎?”
阮惜玥說完之後,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水喝著,其實她真的很可憐後宮中的女人,爭了一輩子他們究竟得到了什麼?皇上的輝煌也就是他們的輝煌,皇上的落寞她們也會跟著受累,女人這又是何必呢?
“阮惜玥,你不要得意,今天你僥幸贏了本宮,假以時日還會有更大的陰謀在後麵。你就等著看吧,早晚有一天你也會走上本宮的下場,不相信的話咱們就走著瞧。”說著,惠妃娘娘被侍衛給帶走了。
離開了長樂宮後,阮惜玥就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其實惠妃娘娘說的也對,如果阿銜失敗了,將來的一天她的下場會比慧妃還要慘上百倍不止吧?
“玥兒,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在裏麵發生了什麼事情?”孤禦銜在門口等了她許久才看見人出來。
聽到了孤禦銜溫和的聲音後,阮惜玥忍不住握住了他的手,皺眉說道:“阿銜我擔心,擔心這將來的一天,我也會這樣。”
“我的玥兒什麼時候對自己如此沒信心了?”說著,孤禦銜不禁摟住了她的腰身安慰道:“不怕,我是你的夫,即便是天塌了有我為你頂著呢!”
孤禦銜的聲音讓她煩亂的思緒也安定了下來,當下點點頭反手圈住了他的腰,露出了一抹微笑:“有你真好。”
此時的阮惜玥殊不知,孤禦銜看待她的目光有多複雜,玥兒,你還是曾經的玥兒嗎?雖然現在的阮惜玥跟之前的沒有什麼兩樣,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禦書房裏,皇上正在看著手裏的這個酒壺,隻聽周禦醫說道:“皇上,這酒壺名為子母壺,子壺中放酒水母壺中放毒藥,隻要轉動了母壺倒出來的可就是毒酒。”
“看來慧妃就是用這種手段來害人的。”說著,皇上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他的枕邊人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平日裏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如今事情鬧成了這樣,他隻能先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了。
屏退了周禦醫後,皇後娘娘這才走了出來,猶豫了一會後,正色的說道:“皇上,煜王妃小的時候,也常常會入宮跟太子和幾個公主一起玩鬧,那時候的煜王妃乖巧溫婉也懂事,臣妾還想著將來太子大了就娶了她做個太子妃,誰知道那丫頭卻看上了煜王。”
“皇後這是什麼意思?”因為慧妃的事情,皇上現在還在心煩意亂之中。
隻聽皇後認真的解釋道:“臣妾也詢問過許多人,他們也都說這煜王妃跟之前的確是判若兩人啊,臣妾在想,會不會是府中有什麼髒東西影響到了那孩子?”
聞言,皇上頓時皺眉,冷哼著說道:“這宮中最忌諱的就是這些無稽之談,皇後還是不要說了。”
皇後當然知道這些事情會讓皇上生氣,但是如果不說出來她的心裏就不舒服,當下便垂眸道:“不如皇上將這件事交給臣妾來調查一下,一來也好看看是什麼事情,其次也能讓定南侯安心。”
“定南侯也看出什麼來了?”皇上不免皺眉起來。
“是啊,就在昨日裏明玉還跟臣妾說,煜王妃尚未出閣的時候大病了一場,醒來後就性情大變,所以臣妾才會大膽的猜測此事。”她故意把阮定天搬出來,還不信皇上不給她這個命令去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