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黃昏,凜冽的寒風挾裹著雨絲冰刺肆虐在大地之上。天冷的連空氣仿佛都要結冰似的。
市郊一處僻靜的民居內,流溢坐在一張木椅上,翹著二郎腿,邊玩著手上的ZP打火機,吐出一個個煙圈,邊看向牆角被扒的隻剩下一條內褲,已凍得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的中年男子。
“考慮得怎麼樣啦?林大老板!需要我再幫你提提神嗎?”一穿著牛仔褲、高幫皮靴,手上拿著花灑的青年邊揮舞著手上的花灑,邊戲謔著道。
“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求求你們,再給我兩天時間。兩天,隻要兩天。”中年男子苦苦哀求道。
“看來,你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拿著花灑的青年一邊將花灑中刺骨的冰水灑向中年男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怒斥道。
中年男子被冰水一激,忍不住一下哀嚎著跳了起來,身上的冰水也濺了一些到皮靴青年身上,皮靴青年頓時惱了,一腳將中年男子踢翻在地,羞怒著叫道:“媽的,不給你來點特別的,你還以為咱們在和你做遊戲呢!小虎,拿繩來給我把這混蛋紮了。”
看見那個叫做小虎的青年拿著一根粗大的棕繩走了過來,中年男子竟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向椅子上的流溢邊磕頭邊哀求道:“溢哥,溢哥,求你了、求你了,我想辦法,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馬上打電話,馬上。”
也不怪他一見到那繩就嚇成那樣,他可是領教過哪根繩的厲害的。隻要一紮上,哪繩就像活過來似的拚命往肉裏鑽,而且是你越掙紮,它越緊。那感覺就好像有成千上萬隻毒蟲在啃噬肌膚、吸食精血一樣。
流溢冷冷地盯著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然後慢慢起身,走到他麵前,拍了拍他的肩,淡笑著道:“這就對了嘛,早這樣不是省很多事。你看,你這一哆嗦,把兄弟們折騰得,這大冷天的,兄弟們也不容易,你是不是又得意思意思,補償兄弟們一下?”
“是、是,溢哥,都聽你的、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