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雯雯瞪著大眼睛說道:“皇甫軍可是族長的義子,你真敢殺了他?”
“他是族長的義子跟我有什麼關係,那個人又不是我的兒子。”葉晨一臉不屑的說道。
“…………”淩雯雯看著葉晨,好久說不出一句話。
不遠處,皇甫軍聽到了這句明顯帶有侮辱性的話,他氣的怒吼了一聲。
如果不是身邊的幾個人趕緊抱住了皇甫軍,皇甫軍一定會跟葉晨當場拚命。
………………
米家浩浩蕩蕩一群人,行走在極為險峻的崇山峻嶺之中。
這些人雖然人數眾多,一路過來走的卻並不艱難。
跟葉晨與淩雯雯相比,他們走的這條路要好走多了,因此這些人的行進速度也很快,不到兩個小時,就快趕到了東風營村的村口。
“長風師兄,根據我們最新得到的消息,葉晨有可能已經到了東風營村……”
天師道最頂級強者之一的長風,打斷身邊一名大漢的話,說道:“不是聽說,我們有確切的消息可以證明,葉晨就在東風營村,我們這一次過來,麵對的不僅僅是東風營村的強者,還有可怕的葉晨。”
“既然這樣,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幫米家,叫米家先跟葉晨以及東風營村的人先打上一架,我們再出來撿便宜不好嗎?”另一名彪形大漢不解的說道。
“如果我們天師道不出手,憑米家那對沒用的兄妹,還對付不了東風營村的人。我們也不是白幫忙,隻要拿下了東風營,我們天師道便可以……”
話說到一半,長風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間閉口不談。
長風身邊的幾個人,都是來自天師道的強者,他們對米家並無好感,這一次爬山涉水,這些人心中才滿腹怨言。
聽了長風的解釋,幾名大漢似有所悟,他們雖然不是很明白,卻沒有繼續詢問。
“走到這裏,怎麼突然間沒有留下來的暗號了?”長風突然停下了腳步說道。
“是不是東風營村裏麵的臥底身份暴露了?”一名大漢問道。
長風搖了搖頭說道:“絕不可能,如果不是上麵的人告訴我,我都不相信那個人會做我們天師道的臥底。知道那個人真正身份的,目前整個隊伍之中隻有我一個人。那個臥底也十分小心,絕不會輕易被人識破身份……”
頓了一頓,長風繼續說道:“也有另外一種可能,葉晨精明高人,又善於隔絕內外,說不定東風營村裏的臥底擔心身份暴露,才不敢繼續給我們留下進村的暗號。我們走了這麼久,應該離著東風營村不是很遠了,就算是沒有暗號,我們也一定能夠找到東風營村。”
又走了一段路,長風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師兄?”
“前麵有殺氣,再往前走,有可能有埋伏。”長風沉聲說道。
“我們該怎麼辦?”
“我觀察過四周,貌似附近隻有這一條路可以繼續上前。如果我們想要趕到東風營村,這條路是必經之地。”
“可是師兄你說前麵可能有埋伏?”
長風淡淡笑道:“我們有二百多人,想要一點都不泄露行蹤怎麼可能。就算是行蹤泄露,被東風營的人察覺到了,東風營村的人又設下了埋伏依然沒有什麼。”
身邊的幾名大漢一臉不解的看著長風。
長風既然說東風營村的人設下埋伏也沒有什麼,他為什麼突然停止了上前?
“叫米家的人在前麵走,我們天師道的兄弟留在後麵,一但發生意外,我們也可以及時反擊。”長風嗬嗬一笑。
天師道的幾名強者微微一愣,心說遇上危險,便叫米家的人上前,這樣做未免太不厚道了。
想到米家的人遭遇危險,總比自己遭遇危險好的多,多名大漢表示同意長風的話。
死道友不死貧道。
危急關頭叫別人去犧牲,有時候世上的道理就是這樣簡單。
米家的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長風的催促下,他們開始在前麵奔去。
目視米家一百多人走入了一個峽穀裏麵,長風跟天師道的幾十個人一直在後麵靜靜的觀看。
直到前麵的一百多人快要通過峽穀,前麵依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師兄,我們是不是跟過去?”
“剛才也許是我神經過敏了,既然米家的人即將通過,都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我們也一起過去吧。”長風點了點頭。
長風跟身邊的幾十個人,剛剛進入了峽穀,突然感受到頭頂傳來了陣陣陰風。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