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你不要給臉不要臉。”華服年輕人突然怒吼了一聲,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猙獰。
柳靜臉色再變,她沒想到華服年輕人如此霸道。
她跟這個人素不相識,不接受對方的邀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沒想到很正常的一次拒絕,卻叫華服年輕人氣急敗壞大罵了起來。
柳靜看對麵華服年輕人的時候,露出了一臉嘲諷的表情。
就算是這名年輕人家裏再有錢,背景再不普通,對她一名女孩都這樣霸道與不講道理,依然是有教無類,不是什麼好東西。
柳靜懶得繼續跟這個人多費唇舌,她轉過身打算離開。
華服年輕人突然上前幾步,擋住了柳靜的去路,惡狠狠的說道:“你這個小丫頭想要離開,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我還沒有允許,你便想離開。你可知道忤逆我,會有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華服年輕人很生氣。
他生氣的不僅僅是柳靜不給麵子轉身就走,還有這名女孩看他時候不屑的表情。
在華服年輕人的記憶中,長這麼大,還沒有幾個人跟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華服年輕人才覺得這個小丫頭不識抬舉。
來到東城,閑來無事,華服年輕人才晚上出來散心。
看到了一名還算欣賞的女孩,這名女孩就該主動過來討好他。
沒想到柳靜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就要離開,完全破壞了華服年輕人的好心情。
華服年輕人認為柳靜破壞他好心情,是罪不可赦的一件事。
他才不允許柳靜離開。
華服年輕人心中甚至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將這名女孩,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盡情的欺負這名女孩,他還要將這名女孩折磨的欲生欲死。
這個小丫頭褻瀆了他,就必須遭受這樣的羞辱。
“我不認識你,憑什麼接受你的邀請。我現在想走,你又憑什麼攔著我?”柳靜瞪著大眼睛,毫不畏懼的怒斥華服年輕人。
柳靜的目光,突然叫華服年輕人感覺到自己仿佛回到了少年時代,犯了錯事之後,被學校老師怒斥時候的一幕。
柳靜雖然隻是一名普通的女孩,義正言辭的怒斥,加上那種教師訓斥小孩子的口氣,使得華服年輕人心中升起了一絲怯意。
就算是華服年輕人是冀州甚至整個北方最出名的世家少爺,他依然有害怕的人。
幾年前,父親還在的時候,華服年輕人家教很嚴,同時他有一個十分厲害的老師。
過去在學校犯了錯誤,華服年輕人的老師能慫他一個半死。
僅僅是在學校裏被慫倒也罷了,那位嚴厲的女老師慫過他之後,還直接將一切告訴他的父親。
華服年輕人的父親可沒有學校那位女老師那樣好說話。
聽說華服年輕人在學校仗勢欺人,他的父親每次都將華服年輕人打個半死。
如今華服年輕人的父親總算死了,他也做了米家的家主,再也沒有害怕的人。
但是潛意識中,還對當初學校時候的女教師心存畏懼。
女教師嚴厲的容顏,曾經無數次的出現在華服年輕人的惡夢之中。
眼前柳靜怒斥他的時候流露出的表情,竟然跟華服年輕人當年的女教師有幾分神似。
華服年輕人想起了最害怕的事情,他不由自主的後退,有些恐慌的看著柳靜說道:“你是老師?”
柳靜微微一怔,她沒想到華服年輕人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
柳靜並不知道,她剛才怒斥華服年輕人的時候,流露出一副老師訓斥壞學生的表情,叫華服年輕人內心產生了過去很多十分不開心的聯想。
她覺得這名年輕人莫非去過東城大學,才會知道自己是大學的一名老師。
“我是東城大學的老師,這有什麼問題嗎?”柳靜仰著雪白的俏臉問道。
“你果然是老司機……不,你,你果然是老師。”華服年輕人不由自主的再退了一步,想起多年前的惡夢,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柳靜再看華服年輕人的時候,就像一名老師在訓斥一名性格頑劣的學生,“以後不要動不動出來欺負人,你知道不知道?”
“我知道。”華服年輕人一臉膽怯的點了點頭,“老師,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嗯!”見到華服年輕人想要離開,柳靜連連點頭。
這個頑劣的家夥想要走,她心中自然是求之不得。
“謝謝老師……”華服年輕人露出了一臉的喜色,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