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入魔窟(1 / 2)

砰!”我在周圍人的尖叫聲裏,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隨著身體落地的聲音暈了過去……疼,好疼,渾身都疼。我是在醫院吧,可是怎麼這麼吵?!我費力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邊“睡著”一個小孩。抬頭望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大鐵籠之中,周圍有七、八個四歲左右的小孩,手中揮舞著差不多有他們高的刀在相互攻擊著,廝殺著。地上躺著很多小孩,有的肢體扭曲著,有的甚至肢體殘缺著。我看向身邊的小孩,顫抖著手,慢慢的伸向他,當我把他輕輕地拽向自己時,小孩軟趴趴的身子就那樣跌向了我,一張蒼白的臉就那麼硬生生的映入我的眼中。怒睜的雙眼,缺失的鼻子,以及嘴裏咬著的一根手指,讓我忍不住大喊出聲。喊聲驚動了周圍的孩子,他們睜著血紅的雙眼,拖著刀慢慢向我走來,我慌忙向四周的地麵上亂摸著,手指碰在了一件冰冷的鐵器上。是刀!那個小孩的手裏還攥著一把刀,我連忙去拽那把刀,可是他攥的太緊了。看著向我走來的“惡魔們”,我咬著牙將腳踩在了那隻握著刀的胳膊上,用力往外拔著。隨著骨頭碎裂的哢嚓聲,刀被我拔了出來。我不想死,尤其是死在這種莫名其名的條件下。為此,我狠下心來,將刀揮向了他們。再殘暴再嗜血,他們也是孩子,而我畢竟曾活了二十餘年,小說和電影的情節在腦中閃現,我不停的躲避他們的攻擊,並伺機向他們的致命部位反擊著。當周圍的孩子一個個接連倒下後,我也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著自己手上的鮮血,努力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和閨蜜購物回來,站在路邊打車,這時鑰匙掉在了地上,低頭去撿鑰匙時,卻把同時掉下的手機踢到了馬路上,為了可恨的電話號碼,隻好冒險去撿手機,不想被一輛逆行的汽車給撞飛了……難道,我這是小說裏常說的穿越?可是不是說穿越必成女主嗎?不是千金大小姐,就是遇到一個權力大過天的帥哥嗎?我呢?這個小豆丁的身體是怎麼回事?這周圍的屍體是怎麼回事?是夢嗎?我是在做夢吧?!突然,鐵籠晃動並上升了起來,隨著高度的增加,周圍也逐漸亮了起來。這時我發現,這裏並不是隻有一個鐵籠,隨著我一起上來的,還有周圍的無法計數的鐵籠,而鐵籠裏都隻有一個“幸存者”。突然,鐵籠停止了上升,門也被打開了,門口有兩個全麵武裝的黑衣人將我拎了出來。這時,剛剛的鐵籠連帶著籠裏的屍體一起墜了下去,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頭上的一扇石門也打開了,一個戴著鬼麵麵具的黑衣人走了出來,他啞著嗓子說:“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補充體力,選擇武器,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們會再次被聚集在一起,這一次我隻要一個活人。”然後便又走進了石門內。我隨著身邊的兩個黑衣人,走到了一個石屋門前,他們打開門,將我推了進去。入眼的是石桌上滿滿的食物,伴著肚子的咕咕聲,我撲了上去,拚命地往嘴裏塞著食物,看見了旁邊的水壺,又拚命地往嘴裏灌著水。直到實在吃不下、喝不下了,我才跌坐在地上。想著剛才鬼麵人說的話,我看向了牆邊立著的武器櫃。我絕不能死在這種地方,我為什麼在這裏,他們又是什麼人,在一切還沒弄清楚之前,我決不可以死。我走向了武器櫃,並在裏麵翻找著明天的武器,既然隻能活一個,我就必須好好準備準備了。刀太大,不好操作。棍太鈍,殺傷力太低。銀針嗎?除去殺傷力,也不好瞄準。匕首?看著櫃裏的三把匕首,我努力構想著。我用刀將**上的**單割成了兩寸左右寬的長繩,將兩把匕首分別綁在了繩的兩端,並纏在了腰上,將匕首隱藏在了腰間,然後將盛菜的碟子摔碎,挑大的瓷片,用撕成小塊的**單包了起來,放在了腰間,小的瓷片挑了一個包好放在了枕邊。將那個盛水果的銀碟綁在了外衣內的胸口處。在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就躺在**上和衣而眠,為明天的決鬥而保存體力。我必須活!活著才能尋找答案,死了,一切就都失去了意義。想著明天的戰鬥,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進入了夢鄉。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沉悶的拍門聲驚醒了。我將包好的小瓷片放入舌下含在嘴內,將剩下的那把匕首握在手中,跟著黑衣人走出了石屋。這一次我和其餘的孩子被帶進了一片樹林內,在四周有黑衣人監視著我們,每個黑衣人的手裏各牽著一隻一人多高的黑狗,流著口水、怒視著我們。我忍不住握緊了被汗濕的手,低著頭往人流中挪了挪。這時,有幾個孩子突然往外圍跑去,想逃出這裏。隨著黑衣人一聲“去!”的指令,黑狗們同時向那幾個孩子撲了過去,隻是幾聲慘叫,世界便安靜了下來。黑狗們吃完後,舔了舔唇齒,就跑回到了黑衣人們的身邊,繼續流著口水,怒視著我們。不知什麼時候鬼麵人站在了最高的那棵樹上麵,在濃重的血腥味中,淡淡的向我們宣布:“開始吧。”話畢便開始吹起笛子來。又一輪廝殺就在陣陣詭異的笛聲中開始。每個人都從自己身邊最近的人開始,逐漸向四周攻擊。隨著人數的減少,血腥味慢慢的由濃轉淡,最後消失不見,我也殺紅了雙眼,看著倒下的人,不再有恐懼和惋惜的感覺,隻是痛快,連噴在臉上的鮮血也讓我感到了快樂。剛開始我隻是握著手中的匕首向周圍人的胸口、腹部、頭部等致命部位攻擊,到了後來,卻選擇先攻擊頸椎和腰椎,我喜歡看著他們在失去行動能力後,睜著驚恐的雙眼,感受死亡的到來。到最後,整個樹林隻剩下我和另一個比我略高些的男孩。看著他手裏的刀,我扔掉了手裏的匕首,將昨夜綁好的那兩把匕首從腰間解了下來,我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一邊望著他。腦海裏有個聲音,不停地叫囂著:“殺了他!殺了他!”在他揮舞著大刀向我砍來時,我也將手中的匕首向他扔去,他忙用手中的刀去擋,這時我用繩另一端的匕首切斷了他的喉嚨,血噴湧而出,笛聲也停止了下來。鮮血順著我的臉頰慢慢流下,灼傷了我的雙眼,我望著手上的鮮血,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剛才發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腦海裏閃現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們還是孩子啊。就算為了活命,我怎麼會那麼殘忍。不對!是笛聲,一定是笛聲。莫非那就是小說裏常說的可以控製人心智的笛音嗎?!我忍不住望向了鬼麵人。“明天正式開始訓練,從今天開始,你的名字叫暗殺。隻聽命於我。”鬼麵人說完,就黑影一閃,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