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些我都不需要,我是跟我姐姐一樣,根本看不上你這樣的渣男。”秦川這回覺得時機已經到了,不想再拖延下去了,開口激他:“現在,你就是把金山搬過來,我都覺得惡心。!”
“哼!”司馬圖這回已經是滿眼通紅,狠狠的瞪著秦川了:“你覺得我惡心?你好姐姐當時可不覺得我惡心。我讓她打掉肚子裏的孩子,可是她不願意。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賴上我嗎?嗬嗬,我所有我騙著她去了醫院流產。卻沒想到她命那麼不好,竟然把自己弄死了。”
看著眼前的男人,用最惡毒的話說著自己的姐姐,秦川默默地捏緊了身後籃子中放的小刀。
她喜歡吃水果,這個籃子裏的小刀是她前幾天買的,很鋒利。秦川咬緊了牙關,她心中有無數個想法在拚命的叫囂著:殺了他!用這把刀刺入他的胸口,這樣才可以為你姐姐報仇。
“而且你知道嗎?當時,那裏還有個蠢醫生拚了命的想要救她,還被我直接要刀傷了他,這才耽誤了你姐姐存活的機會。這樣看來,你說的也沒錯,秦嶺確實是我親手殺的。”
原來……王林手上的疤痕是這樣來的,原來這個被囚禁多年,一直懺悔的男人不是殺人犯。
司馬圖還在繼續秦嶺,看著她低頭沉默,還故意低下省將頭湊了過去,那脖子正好落在秦川的眼底,秦川幾乎就要衝了上去,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衣櫃裏傳了過來:“秦川不要!”
緊接著,那衣櫃的門被猛的踹開,陸續進來了好幾個人,而第一個撲向秦川的,就是王林。
“秦川。”王林將她攔在懷裏,那帶著明顯刀疤手顫抖著撫摸著秦川的臉頰:“你瘋了嗎?拿刀幹什麼?你一開始不就想讓他受到法律的製裁嗎?難道為了他,你還想搭上自己嗎?”
秦川看著王林焦急擔心的臉,揪住了他的衣領,大大的眼睛被淚水湧滿,她趴在他懷裏哭了。
而這兩個人在卿卿我我,從相遇到相知的過程時,那邊卻已經開打,應該是單方麵完虐。
就算司馬圖有點小本事,可是楚璕的保鏢豈能是吃素的,他們三個人抓一個軟腳蝦。幾乎毫不費力氣,就將他抓住。然後笑眯眯的拿出來錄音筆,對他道:“司馬執行官,多謝配合。”
司馬圖瞪大了眼睛,一瞬間根本消化不了這個場麵,他死死的盯著王林,還有他懷裏的秦川,一瞬間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秦川趴在王林懷裏痛哭,王林的眼神帶著深深的疼惜。
這個眼神,肯定不會是剛認識的人所有的,這明明就是戀人的眼神!可是……可是怎麼會?
“司馬執行官,我覺得你現在不是該好奇這個的時候吧。”保鏢甲最後一個從衣櫃裏走出來。
“你們是誰的人?”司馬圖被這一句話點醒,狠狠的瞪著保鏢甲一行人:“想要什麼?”
保鏢甲笑的很淡然:“不知道司馬執行官還記不記得一個人,他叫陳旭,來自A國。”
“你們是陳旭的人?”司馬圖皺了皺眉,隨後恍然大悟:“不對,你們絕對不是他的人。”
“我們當然不是他的人,他現在恨不得能抱著你的大腿當你的狗,怎麼敢來害你。”保鏢甲從善如流的說道:“不過我確實跟他有些關係,如果您記性好的話,應該還記得楚氏財團吧。”
“你們是他的人!”司馬圖雖然隨手就害了人,但是他還真的沒記住楚璕的名字。隻是記得材料上記敘的楚璕,說他如何的有才華,如何的帥氣,如何的有能力。可是司馬圖看著這些卻冷笑一聲,不過是有了個好爹罷了,能混到現在還不是靠他爹。所以,對這種天生的寵兒,他本來就有種莫名的仇視感,再加上陳旭給的錢豐厚,他甚至沒猶豫,就把這事給辦了。
“您想起來了啊。”保鏢甲譏笑的看著他:“那說明,你還不是傻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
“行了,你們也知道我的地位。”司馬圖這會竟然慢慢的鎮定了下來,開始跟保鏢甲談條件:“你們不過就是想要再留在B國而已,你們把錄音筆還有這個女人交給我,我就放了你們。”
保鏢甲看著司馬圖一臉狂妄的樣子,心說哪裏是還有藥可救的人,明明是狂妄到了一種地步。
既然這樣,保鏢甲也沒心情跟他廢話了,直接對兩個保鏢使了個眼色:“把他請出去。”
這樣,司馬圖才變了臉色:“你們不就是想要這個嗎?大不了,我還可以給你們一些便利。”
“你真的知道我們想要什麼?”保鏢甲居高臨下的掃了他一眼,那種眼神,讓司馬圖幾乎跪在了當下,他突然覺得很害怕,慢慢的往後縮著身體,保鏢甲冷笑一聲:“我們要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