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圖猛然看到秦川怪異的笑容,嚇得向後退了一步後,才猛地定住心神,用力的甩了甩頭
告訴自己,眼前的女人不是秦嶺,而是秦川。他知道現在也沒有害過秦川,所有不要害怕。
秦川卻慢慢的收回自己剛才詭異的笑容,就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自然,靜靜的看著司馬圖。
司馬圖這會正在做著心裏建設,沒有關注到秦川的表情不對勁,他就這樣自我安慰了好久之後,才轉頭又對秦川笑了一下,然後用好不容易穩定住,不再顫抖的手,揉了揉秦川的頭發:“怕什麼,我不是在這裏嗎,有我在,不會有人能夠傷害到你的。別擔心,知道了嗎?”
秦川乖順的點頭,但卻感受到了司馬圖手中的濕膩,就算他克製住了顫抖,也沒有忍住冷汗。
“可事實上,我還是有些害怕的。”秦川靠在司馬圖的懷裏:“你說我能不能找到那個手上有疤的人,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或者……找到他,看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如果他死了…”
秦川說到這咬緊了嘴唇:“那我會不會就凶多吉少了,圖,我知道你很厲害的,幫幫我。”
“放心,我會幫你找那個人的,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總要讓你安心才好。”司馬圖回道。
就這樣,司馬圖在秦川這裏得到了一個或真或假的,王林已經死了的消息,便迅速離開了。
而秦川看了看時間,想著今天是上夜校的時候,自從因為尤兒和錢三公子尷尬的見過一次後,她就耽誤了好幾天,沒去上課。但是課業進度也沒有落下,他該學的都在家裏學好了。
今天這件事告一段落,她就整理了一下這幾天不會的隻是,要拿去問問老師,該怎麼做。
尤兒自從錢三公子氣衝衝的走了以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學習中,攢足了一股勁要考上專碩。她的錢也攢的差不多了,這次等錢三公子回來,自己就可以跟他攤牌了,離開他了。
“尤兒。”秦川來到教室以後,正好看到尤兒坐在第一排,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麼。
尤兒抬頭一看,連忙給她讓了一個位置:“你這幾天怎麼都沒來,你問我要筆記,看懂了嗎?”
“有些不懂的,都整理了出來,今天可以好好問老師。”秦川笑嘻嘻的在尤兒身邊坐下,拿著筆記出來跟尤兒討論了一會,要是兩個人都說不清楚的,就打算留下等著老師來了再說。
“尤兒,今天男朋友沒來送你嗎?”秦川想著那天錢三公子的態度,想知道哪個小肚雞腸,心狠手辣的男人後來有沒有跟尤兒再提到過她。有沒有告訴尤兒,不要再跟她來往了之類的。
尤兒一聽秦川提到錢三公子,臉色一僵,然後小心的看了秦川一眼,看著還要半小時才上課,就把秦川拉倒教室外麵:“其實之前我一直很糾結要不要告訴你,但後來我想著,如果我要跟你做好朋友,就得讓你知道這一切。我跟錢三公子不是那麼單純的男女朋友關係,我……”
“其實我知道。”秦川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還想著要故意吊秦川的話,這會兒就想著不要把那些隱秘的事情說出來,別的還是可以告訴尤兒的:“我以前就認識錢三公子。”
看著尤兒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巴,然後恍然大悟的樣子,又忙說道:“但我跟他不是你跟她這種關係。我應該算是跟他有仇的吧。我們應該是想要互相利用,結果我成功了,他失敗了。現在算是合作關係,我那天見他,看他不想說我跟他認識,我也就沒有主動跳出來說。”
“不過我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家夥,所以我也能猜到你和他的關係。”看到尤兒一時間變得窘迫,秦川又連忙說道:“我剛從農村出來的時候,也有很多人找我,說會給我不一樣的人生。但是,我的家裏跟你不同,我……可以算是沒有什麼家人了。所以隻要養活的了自己,就可以了。也不在乎什麼讓我改變的生活。但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選擇生活的權利。”
聽著秦川這樣說,尤兒是真的鬆了口氣,也放下了抓著衣角的手:”我……我隻是此昂攢夠了錢,就可以讓我弟弟和妹妹們上學,可以讓我的爸媽不那麼辛苦。我也知道這樣做不好,可能在很多人眼裏,我是很不自重的,隻是我沒有辦法了。等我攢夠了錢,就會離開他的。”
“他又沒結婚,你們這樣就算是普通的男女朋友也說的過去。”秦川拍了拍尤兒的手,拉著她進了教室:“你不要有負擔,又不是你去主動找的他,是他主動來找的你,你沒必要愧疚。”
尤兒搖了搖頭,然後歎了口氣:“他其實對我很好的,雖然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愛情,但是我想到過幾天我就要跟他說再見了,難免覺得有些傷心。可是傷心之餘,又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