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自己的姐姐,秦川攥緊了拳頭,心裏被恨意充斥的一直發抖:“好,您放心吧!”
安排完這一切,保鏢甲提點了秦川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給她留下時間消化那份計劃書。
“都做好了嗎?”洛雅正好抱著呼呼要送去給林伊耀,這段時間他們輪流照顧呼呼睡覺。
保鏢甲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洛雅去的方向,默默的跟在了她身後:“都安排好了。”
“唉……”洛雅想到秦川的年紀,過了生日才到二十歲,那麼小的孩子:“渣男害人啊。”
“沒錯。”保鏢甲非常同意洛雅的說法,楚生義就是個渣男,把總裁和他哥哥害成什麼樣子了:“我剛進去的時候,她好像剛哭過,不過我把可能存在的危險都說了,她也沒拒絕。”
“這就好。”洛雅想了想,最後隻能搖搖頭,如果不這樣,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幫她報仇了。
正說著,他們就走到了林伊耀的臥室門口,敲了門,然後把揮舞著小胖爪的呼呼交給他。
又說了兩句話,保鏢甲一直站在洛雅和林伊耀身邊盯著他們,讓兩個人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哪裏還能說下去,隻點點頭就離開了,保鏢甲還是一路將洛雅送到了她臥室門口,才離開了。
這會洛雅再遲鈍都發現保鏢甲不對勁了,隻要她跟林伊耀獨處,保鏢甲就一定會在場,然後一言不發隻是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倆,本來沒什麼,搞得洛雅現在一見林伊耀都覺得心虛了。
唉,楚璕真是厲害啊,也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保鏢甲和保鏢乙這倆兄弟,簡直…簡直奇葩啊。
第二天是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從法院大樓出來的司馬圖緊皺著眉頭,眼底下有明顯的青黑。
他昨天晚上又沒睡好,又夢見了秦嶺,她渾身是血,這次卻沒有抱孩子,而是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他。他嚇的一個勁的尖叫,告訴她,不是他害死了她,而是王林,求她放過他。
這一次,她沒有像以前一樣撲上來掐他的脖子,而是依舊站在原地,甚至還對他笑了一下。
他醒了以後,隻覺得那笑容非常怪異。這些年,他一直在夢中見到渾身是血的秦嶺,甚至差點就將秦嶺活著時候的樣子忘了,可昨天秦嶺的笑容讓他想了起來,那個女人曾經多麼美麗。
“你幹什麼!”就在這時,他身邊的保鏢突然大喝一聲,接著將一個拄著拐杖的老太推到。
司馬圖皺了皺眉,看了看周圍,這裏可是外麵,如果被有心人拍到就不好了,司馬圖正要去組織,突然一個女人迅速走了過來,將摔倒在地上的老太太扶了起來,連聲問她有沒有受傷。
這時候,那老太太突然抓住了女人的胳膊,躺在地上大喊道:“就是你撞到了我,救命啊。”
那女人立刻慌張了起來:“老太太,你看清楚不是我撞的你,是你剛才自己摔倒了的啊。”
司馬圖見跟自己沒關係了正要走,那女人突然抬頭對他們說道:“拜托你們跟我作證啊。”
司馬圖的保鏢正要拒絕,可司馬圖看到那女人抬起的頭,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秦……”
那女人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但一手被那老太太拉住,無法脫身,隻能再三的請求他們幫忙。
“我們沒這個時間!”保鏢正要拒絕,司馬圖突然攔住了他,深呼吸一下,開口道:“我是執行官司馬圖,你放心剛才我們看到了,是這個老太太衝過來自己摔倒的,你是在扶人。”
那老太太一聽這人竟然是執行官,二話不說就跳了起來,飛快的跑了,比年輕人還利索。
秦川這時候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朝司馬圖鞠了一躬,笑了笑:“多謝您了。”
司馬圖看著秦川的臉,告訴自己,她不是秦嶺,讓自己拚命忍了下來:“你……你叫什麼?”
秦川有些訝異,好像是沒想到他會問自己的名字,但還是輕聲的回到:“我叫秦川。”
司馬圖的身體抖了一下,然後拚命的鎮定了下來:“哦,我看你跟我認識的一個人很像。”
秦川沒說話,但有些不悅的低下了頭,估計是被這樣搭訕的機會太多了,所以有些反感了,不過是因為人家剛才幫她作證,就算她不開心,現在也不能掉臉離開,隻是低頭沉默著。
“我叫司馬圖。”司馬圖壓抑住心裏的顫抖,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秦川:“很高興認識你。”
“你在這裏上班嗎?”司馬圖是從一間寫字樓出來,這裏是他的產業,他剛才是來處理一些事,卻沒想到會遇到一個跟秦嶺幾乎長得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