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感受到手下心髒強烈的跳動,就像要馬上破體而出一樣,大腦就不受控製一樣再說了一遍剛才的話:“你……你……是我……男朋友。”
張揚頓時笑開了,眉毛上揚,本就陽光的麵龐這是就想要著了火一樣,他啞著聲音深情的說:“白雪,我……”
“夠了!想說什麼都出去說。”楚璕挑眉,硬生生打斷了張揚訴請的話,一點情麵都不留。
張揚深情醞釀的話被堵了回去,整個臉憋成了絳紫色,怒氣衝衝的看著楚璕。
楚璕豪不客氣的挑眉,指了指門口。
這次,白雪在不容他拖遝,拉著他就往外衝。
洛雅自從楚璕出現以後,就縮在他身後當隱形人。話說,雖然張揚和她確實沒啥關係,但從楚璕進門的那一刻,她就有點心虛。她果然是被楚璕圈養久了,真是養成了賢妻良母的思維啊。不可取,不可取!
就在洛雅一臉糾結的時候,楚璕一把摟住她,咬了咬她嫩嫩的粉色耳朵:”怎麼一副心虛的樣子?幹了什麼壞事?”
他不問還好,一問洛雅的怒氣也上來了:“還不都是因為你?自從跟了你,我是越活越回去了!想當年,我剛減肥那會。想著,不論怎麼說也得談上個三四五六七八個,然後全部都給他們甩了。再拽拽的說,你們都愛我現在美麗的樣子,哪有人喜歡我胖胖的樣子。誰想到,這計劃還沒開始實施,就被你騙回家了!”
“哦?三四五六七八個?”楚璕一直等她說完,隻是臉色已經沉了下來,還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洛雅這會兒腦回路才回來,立刻發現壞了事:“我……我……我開玩笑的!”
楚璕挑眉:“還怪我把你騙回了家?”
洛雅這次發現自己是真壞事了,於是二話不說,轉頭就往樓上跑。楚璕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二話不說就將她懶腰抱起,扛在了自己肩上。
“跑什麼,我們不是該好好談談,什麼三四五六七八個嗎?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嗯?”楚璕一個“嗯”字拖了個長,跟個小鉤子一樣撓人心。
洛雅咽了下口水,暗道:千萬不能被男色迷惑啊,否則明天別想起床了,腰這幾天都算廢了。
可楚璕就像她肚子裏的蛔蟲,怎麼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然後悶笑兩聲,故意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吹氣:“怎麼?不想同我談談嗎?”
洛雅本來被他扛在肩膀上,腦袋就晃得暈乎,這回再聽他故意帶著誘惑的聲音,完全沒了抵抗力:“談!你想怎麼談就怎麼談!”
楚璕滿意了,二話不說帶著洛雅就回了房間,然後直到傍晚,兩個小團子找媽媽要飯吃,楚璕才係著睡袍從床上起來。然後從被子裏翻出一個軟軟的人,找到臉狠狠的親了一下。見她皺著眉頭,卻無力躲開,這才滿意了。心道:看下次她還敢不敢提什麼三四五六七了。
洛雅想等他一眼,可連揭開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想詛咒楚璕腎虛,又覺得他腎虛以後虧的還是自己,於是隻能揪著被子,默默垂淚了。
小媛和阿若正眼巴巴的等著媽媽,卻沒想到隻等到了自己的老爹,然後隻能蔫蔫的等家裏的廚師做飯了。
而且楚璕還剝奪了他們的媽媽的晚安吻,連晚飯也是楚璕端回了房間,一等他們想要去看洛雅。楚璕就會淡淡的問:“老書房整理完了嗎?”
於是阿若和小媛就蔫了,乖乖的去了老書房。隻想著,第二天見到媽媽以後一定要告狀。卻沒想到,第二天,洛雅也沒出房間門。楚璕還讓家庭醫生送了一次藥油,拿回了房間,好像是洛雅扭著了腰。
楚璕用藥油揉著洛雅發酸的腰,看著她憔悴的小臉,不禁有些自責:自己昨天是不是真做太狠了……
洛雅趁著他不注意,嘿嘿笑了兩聲。自己故意把臉塗的慘白了些,看楚璕下次還會不會這麼折騰自己。
不管以後如何,但這次洛雅的腰確實疼了好久。好不容易好了,又趕上了自己假期必須實習的時候。白雪已經給她打了電話,約她一起去實習電視台的采風助理。洛雅想著自己剛好沒找到事情做,就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楚璕一聽洛雅要去電視台做實習生,雖然不是很讚同。但前幾天折騰洛雅,讓她跟自己鬧了好久的別扭,便沒有阻止,隻是叮囑:“必須每天晚上都回家,不能出差,等等。”
洛雅想著,作為一個實習生,也就是跟在人家身後打打雜,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還想著,現在正是阿若和小媛的成長階段,有空的話盡量回來做個午飯什麼的。卻沒想到,自己這次差點鬧出了大事。